了点头,拖着发软的双腿朝向后园奔去。
一番折腾之后,秦珂终于被赫连钦送到床上安顿下来。
她虽然人安静了,却断断不肯让赫连钦再近身,只让琼儿单独服侍,褪了衣裳和饰物之后,躺回被中。
黄嬷嬷将大夫叫来时,秦珂已经在疲惫和醉意的驱使下睡了过去。
赫连钦铁青着脸站在院外的桌子旁,眉峰凌厉,眼角含霜,将那年迈的老大夫瞧得生生冒出一头冷汗。
“她怎么样了?”
大夫已经在琼儿和黄嬷嬷的带领下进去为秦珂诊过脉,听到他的话立时拱手垂头道:“将军放心,少夫人不甚酒力,当是醉了,身体并无大碍。”
赫连钦却有些不信,蹙眉道:“果真如此?”
他眼角微扬,锐利的眼神锋利如刀锋,让人心下发紧。
老大夫吓得两股战战,忙道:“草民不敢妄言,少夫人确实只是醉酒了,脉相沉稳有力,只略疾了些,当过了洒劲就能恢复了。”
赫连钦不懂这些诊病医人的东西,然自己却对秦珂的状态无能为力,只得烦躁地挥挥手,示意那大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