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
朱炫又道。
侯显赶紧去把奏章,送到朱炫的案面上。
不过,奏章刚送到,雷纲便急切地跑了进来,道:“殿下,刚收到电报,河南连续下雨数天,孟津、巩县等地,出现河流缺堤,河水漫过河堤,淹没了不少庄稼、村庄!”
这个消息一出,朱炫直接愣住了。
他们刚才还在商量应该怎么治水的问题,可是眨眼之间,黄河水患的电报就来了,这也来的太快了。
但是,从去年至今,投入了那么多钱治水,现在你告诉我,最后还是缺堤了!
那么治水的钱,用到哪里去了?
其中肯定有问题,问题应该还不小。
“真的?”
朱炫回过神来,厉声问道。
“真的!”
雷纲再双手举起,把那一份电报,呈给朱炫。
侯显接过了电报,送到朱炫面前。
朱炫打开看了一会,脸色顿时阴沉,难看得不行,冷声道:“治水,他们只知道上奏治水,只知道问我要钱去治水,但是治成了这样给我看,呵……”
发生如此事情,要说不愤怒,基本是不可能。
他的眼眸里,仿佛有怒火喷薄而出。
雷纲他们听到如此暴怒的语气,全部不敢说话,惶恐地站在朱炫面前。
他们也是不知道,可以说点什么,治水这事不是自己负责,更不懂怎么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