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便是这一刻,打算以此来强行阻碍太上皇出兵高句丽的想法。 可不曾想,太上皇竟是早就已经知晓了这件事,且远比吕儒晦所知的要详细了许多。 眼见楚逸这么说,殿内群臣纷纷将目光投注到了洞开的殿门处,所有人都想知道,太上皇口中所言,那个可以告知大家为什么的人到底还是谁! 很快,殿外一阵铁链拖动的哗啦声传来,众人更是探头观望。 唯有吕儒晦一人,始终没向殿外看上一眼,只是意味难明的盯着楚逸,仿佛想要将他看透。 就在众人都被殿外铁链声吸引的同时,吕儒晦长叹一声:“太上皇手段高超,老臣拜服。” “手段?” 冷笑一声,楚逸漠然道:“本皇的手段,可是比左相你差远了。” “俗话说的好,一将功成万骨枯。” “左相你为了藏下这一手好牌,以在关键时刻将本皇一军,竟是罔顾河北四郡的叛乱。” “这其中,有多少无辜百姓惨死,又有多少我大夏的忠良含冤而终?” “左相这功尚且为成,脚下的皑皑枯骨,便已堆起无数了!” 闻言,吕儒晦嘴角不自然的一阵抽搐,摇了摇头,不在言语。 看着那再次回复到淡漠状态的吕儒晦,楚逸冷哼了一声,也不再理会。 此时,一声囚服,蓬头散面的居庸关守将冯袭,已在赵瑾的亲自看押下,来到了大殿当中。 两名侍卫以手掌按住冯袭的肩膀,往下以用力,手脚皆被铁链锁住的冯袭便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发出了一阵沉闷的噗通声。 看着那身材魁梧,面色虽狼狈,却不失英伟的中年男子,楚逸气不打一处来。 这冯袭单看卖相,随便放到哪里,都会被人赞叹好一个魁梧大汉。 若身披甲胄,大将之风更是难有几人可匹敌。 奈何,他也就仅生了这么一副好皮囊。 “你,就是居庸关守将,冯袭?” 楚逸的声音,冰冷如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