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青冲过来,抱住王丰,力气大的,撞的王丰往后倒退了几步,差点摔倒。 王丰以为白青青的护着赵捕头,眸中杀意滔天,正要甩开她。 就听她大哭起来,“大傻子,石头脸,真的是你,你真的醒了!呜呜……”王丰瞬间眼眶一红,扔下棍子抱住白青青,冷哼道:“要是老子再不醒,就戴了绿帽子了!”“噗!”白青青笑了出来,捶着他肋排一样的胸膛,又哭又笑的道:“没想到是一缸醋创造了医学奇迹!”王丰搂着白青青明显也瘦了很多的肩膀,带着鼻音冷声道:“老子的女人,老子要照顾她一辈子!”“嗯!”白青青连连点头,又抱住王丰哭了起来。 王明轩牵着王明重进来,一个抱住王丰的腿,一个抱住白青青的腿。 一家四口就这么抱在一起,容不下任何人打扰。 赵捕头看着这一幕,眼睛也湿润了,神色有些失落,但还是为白青青高兴的。自己杵在这里太多余了,慢慢的出了房间……上官若离醒来,素竹就禀报:“王妃,左管家求见。”草草梳洗了一下,就去见左管家。 左管家行礼后,第一句话便是 :“王妃,王丰醒了!”上官若离一喜,“真的?太好了!我去看看。”“王妃!”左管家叫住上官若离,神色有些羞赧,“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上官若离急着去看王丰,见左管家有些扭扭捏捏的,不禁催促道:“怎么了?有话快说。”左管家脸色微红,道:“不管沙宣能不能醒过来,在下都想按照正常程序与沙宣成婚。”“啊?”上官若离承认,被震惊了,“你说什么?要知道沙宣随时都有可能……”若是沙宣真有个好歹,那左管家就成鳏夫了,说不定还被扣上克妻的名头,这对他将来的婚事都是大大不利的。 再说了,新婚娘子在这关头去世,那也是很晦气的事。 左管家眸光微暗,道:“在下知道,权当冲喜了。”上官若离扶额,“冲喜?你还信这个?”左管家苦笑道:“其实所谓冲喜,不过是人的精气神儿,一刺激就有了活下去的意志。王丰能醒来,其实也是这个道理。”“啊?王丰是怎么醒来的呀?”上官若离八卦之心动了,这是有故事的节奏呀。 左管家神色微微尴尬,虽然不愿意背后说人长短,但王妃 问了,还是将王丰醒来的经过说了一遍,最后道:“在下不忍让沙宣伤心,不能这般刺激她,就让她欢喜一下,说不定也醒来了。”呃……这也行?上官若离唇角抽了抽,“你再考虑、考虑,跟你弟弟、弟媳商量一下。”左管家还挺倔,“在下主意已定,请王妃成全!在下已经与沙宣议亲了,日子也已经选定了,绝不会因此而悔婚或者拖延婚事。”上官若离看他神色不像作假,就点头道:“那你去把此事告诉沙宣吧,没事可以允许你时常来看看她。”在宣州,因为沙宣上着仪器,也没让左管家看沙宣,现在让他陪陪她也好。 说不定,沙宣有左管家的陪伴,情况会很快好转。 左管家一喜,“多谢王妃成全。”上官若离点头,“但愿沙宣能听到你这份情深义重,早日醒来。”又说了几件府里的事和元城建码头的事情,左管家才告辞。 上官若离去找白青青,看望一下王丰。 可是,没到他们的房门口就顿住了脚步,因为她听到房间里传出少儿不宜的和谐声音。 咳咳,王丰这个家伙,身子刚好,就这么卖力气,身子底子 真好啊! 上官若离转头回去,去了小厅,让人叫了凤锦行来说话。 凤锦行不是自己来的,后面跟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书生和两个二十多岁的女子。 三人给上官若离见礼后,凤锦行才介绍道:“王妃,这位是在下的师兄,姓柳名江,曾是先帝二十年的解元。因为家族牵连,不得入朝为官,倒是乐意教书育人,才不浪费十年寒窗苦读。”柳江上前作揖:“在下柳江,见过王妃。”柳江的相貌虽然比不上名满天下的凤锦行,但也唇红齿白,长相俊雅,更重要的是,那双眼睛清澈明亮,不像那等世俗钻营之人。 上官若离微笑点头,“柳先生免礼,以后府学里的孩子们就拜托你了,还有另外一位老先生,到时候让管家带你过去认识一下。”虽然景瑜不在身边,景曦和景阳还小,但王明轩和其他侍卫、管事的孩子们有些没有奴籍,需要好好培养的。 “是!”柳江抱拳行礼后,退到一旁。 凤锦行又介绍女先生,对那个鹅蛋脸、温柔沉静、妇人打扮的女子道:“这位是吴倩莉,是刘先生的妻子。也是受过名师指导的,琴棋书 画、诗书礼仪,都勘为师表。”吴倩莉大方的迈步上前,盈盈施礼,“民妇柳吴氏见过王妃娘娘!”上官若离也是见过世面,经常进宫的,见过不少名门闺秀,一看她就是受过正规教导的,颇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只是眉宇间有些轻愁,身量有些瘦弱。 “免礼吧,既然你们是夫妻,回头让人在学堂里给你们专门安排个小院子,拨几个丫鬟、婆子去伺候。”柳先生是解元出身,学识自然不在话下,又是凤锦行的师兄,上官若离不会怠慢。 凤锦行笑道:“下人倒是不必,他们带了随身的下人过来。”上官若离笑道:“那缺什么,只管跟管事婆子说。”她没有想往人家院子里塞人监视的意思,一个是给凤锦行一个面子,一个是想监视,塞人是最笨的方法。 柳江和吴倩莉都行礼道:“谢王妃!”凤锦行给上官若离介绍另外一位未婚打扮的女子,“这位是钟灵然,是在下一位恩师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