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风似有所觉,脸色黑了,抱起古云岚,“真是岚儿误会了!我们去吃饭吧。”上官若离眸光微闪,也想到了什么,极力的憋着笑。 古云岚嘟着小嘴儿,道:“爹爹就是欺负娘亲了,我尿急起来嘘嘘,就听到你们房间里娘亲痛苦的叫声,还喊着不要、不要,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噗!哈哈哈……”上官若离实在憋不住了,弯着腰大笑了起来,“哈哈……不行,我受不了了,哈哈……”笑声回荡在整个院子里,暗中的暗一、暗二等人也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就连东溟子煜也笑的肩膀抖动,看样子凌晨酣战的,不光是他和上官若离呀。 追风的脸黑如锅底,今天回来天要亮了,错过了困头却没有了睡意,干脆就缠着飘柔要了起来。 没想到动静太大,让睡在隔壁暖阁里的女儿听见了。 童言无忌,古云岚根本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意思,但见众人笑的这么欢,也懵逼了。挠挠脑袋,也跟着傻傻的干笑起来。 上官若离笑够了,擦了擦笑出来的泪花,对追风道:“你以后得注意了。”追风脸色红的几乎溢血了,“昨夜属下跟王爷、王妃出去,飘柔就让孩子们在暖阁睡了,以为凌晨是孩子们睡的最熟的时候,谁知 ……”暖阁就在卧房的隔壁,有门相通,中间只有一个木隔断,所以隔音不好。 上官若离和东溟子煜都记下了这个教训,可不能犯下类似的错误。 不然……咳咳,真的好尴尬呀。 到了半夜,银雪和雪球的情况下稳定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把两只栓了起来,观察一阵再说。 当然,府里那些狼狗也都拴起来。两只老虎本来就关在笼子里,以前巡逻的时候牵出来,现在巡逻也用马车拉着笼子,散散味道罢了。 也派人在外面查,发现算计银雪的人是从宣州来的,痕迹到了人多的地方就找不到了。 转眼间,就到了大年三十。 整个元城张灯结彩,到处是喜气洋洋的节日气氛。 这一日当地的习俗,街上有花会,忙碌了一年的人们都出来逛花会。大姑娘、小媳妇们买花戴,管家媳妇们也买几盆花放在屋里添点喜气。 上官若离不爱凑热闹,大手一挥,让底下的丫鬟、媳妇子们去逛花会,不要耽误了手上的差事便可。 沙宣忍不住,也跟着飘柔、白青青连同一帮子小丫鬟出去了。 逐月有身孕,也是清冷的性子,留在府里陪着上官若离带景曦、景阳。 凌瑶和古云岚是小丫头,正是好热闹的时候,听说有热闹,再 也不肯留在府里,东溟子煜是个宠女的,就带着追风和暗卫带着她们出去走一趟。 上官若离等景曦、景阳两个小家伙睡着了,就去厨房里,亲自下厨,给年夜饭的宴席加几个硬菜。 丫鬟、媳妇子们回来,就闻到一阵阵饭菜香。 但是上官若离敏感的发现她们神情有些僵硬,不像刚出门时那般欢天喜地。 上官若离回房间洗去一身的油烟味儿,沙宣将买来的腊梅、百合等鲜花插到花瓶里,然后进净房伺候她沐浴。 上官若离瞥了一眼她有些僵硬的笑容,“说说吧,你们出去遇到什么事儿了,还是听到什么话了?”“啊?”沙宣眨眨眼,又眨眨眼,呵呵一笑,“没,没有啊。”上官若离轻笑,“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了,我还不了解你,别跟我撒谎。”沙宣转了转眼珠儿,“王妃,这大过年的,咱不说那些糟心事。”上官若离轻嗤,“本妃还在意这些?”沙宣一看她“本妃”都出来了,忙道:“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在街上听到一些碎嘴的扯老婆舌头,说王妃与南云皇上如何如何的,南云皇上送礼来,还亲自来看您。甚至还说,王爷之所以放着东溟的皇上不做,来抢南云的地盘,就是因为王妃和南云皇上之间的事。 ”上官若离听了,哼哼两声,“他们说的也不无道理。”东溟子煜建立元城,可不就是因为看南云幽寒不顺眼? 沙宣跺脚,“王妃,您怎么如此心大?定是有心之人散播谣言!王爷也出去了,肯定也听见了!”上官若离眸光微沉,“无妨,若是王爷信那些流言,不信我,就当我看错了他。”沙宣忙安慰道:“王爷定是信王妃的,只是那些百姓恐怕被有心之人蛊惑,让王妃失去了民心。”上官若离嗤笑一声,“我一个后宅妇人,要民心有什么用?只要王爷信我、宠我,那些愚民能拿我奈何?”赢得百姓的心什么的都不管用,她只要赢得男人的心,就可以赢得全天下。 沙宣当即放下愁绪,笑道:“可不是,咱们王爷可不是受人左右、挟制的人。”洗完澡,上官若离换上过年的新装,好生打扮了一下。 这时候,东溟子煜也带着凌瑶回来了,看到上官若离眸中闪过一抹惊艳。 上官若离见他神色如常,眼底并没有生气怨怼之色,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便当不知道外面的流言蜚语。 她对东溟子煜的感情和人品有信心,当然现在有了四个孩子,没有了当初厌了就散、抬脚就走的魄力。 女人呐,婚前想的多洒脱,有 了孩子,也有了终身的羁绊,万事总是把孩子放在最先。 东溟子煜最了解自己的枕边人,她一个眼神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上前将她鬓边一丝散发别在耳后,柔声道:“知道外面的事了?本王已经派人去查,你不必放在心上。”上官若离轻笑,“我才没放在心上,只要你信我、爱我,我便什么都不怕。”东溟子煜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你的底细本王清楚的很,怎么会为旁人的三言两语而与你生嫌隙?那样岂不是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