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青楼有什么正事可干?”崔虎有些不乐意去,如画长的这么好看,很招那些狂蜂浪蝶的眼。 如画笑道:“你傻呀,那南云冷月进了逍遥阁,这么短时间衣裳还没解就出来了,一定有问题,恐怕他不是去找乐子,而是去见人。”崔虎也是神情一凛,“你真聪明。”如画轻轻弹了一下他的额头,道:“那当然,咱们也不进去,找到他去了哪间屋子,接下来就由暗卫接手盯着了。”“那走吧,”崔虎拉着如画的手朝逍遥阁走去。 两个大男人手拉手的,看起来还真别扭。 如画抽开手,很爷们儿的搂住他的肩膀,“这样才不被那些人指指点点。”二人在逍遥阁逛了一圈儿,为了不引起旁人的怀疑,就点了一桌花酒。 夜渐渐的深了,除了青楼、赌坊这些地方,店铺都已经黑灯了。 在平民区的一个小院内,一片漆黑,四周都静悄悄的。 突然,房间内传出一阵细微的响动,好像是机关暗门起动的声音。 灶房内,一个大锅动了动,然后缓缓上升。 铁锅底下是一个人影,黑袍的帽兜下是一张黑色的面具。 他顶着锅 出来,将铁锅放回了远处。 刚回头,却对上一个穿着黑衣的蒙面人,二话不说,一掌就拍了出去。 蒙面人轻巧一躲,怒道:“兔崽子,敢在老子的地盘上搞猫腻儿,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说着,挥起长剑就刺了出去,凌厉的剑气倾泻而出。 声音很苍老,若是上官若离在这儿,肯定能听出,这是肖飞的声音。 黑袍人一惊,侧身躲开,抽出腰间佩剑,上前一挡。 “当!”的一声,火花四溅。 暗处有人听到事情不对,冲出几个身穿夜行衣的黑袍人挡在黑袍人面前,刀剑在黑暗里泛着寒光。 黑袍人冷声问道:“你是何人?为何与本尊做对?”肖飞冷哼,“老子是你祖宗!”说着提剑冲上去,直取黑袍人的要害。 黑袍人的属下想来阻拦,却被从暗处冲出来的梅花阁的人给挡住。 黑袍人一看情况不对,让两个属下拦住肖飞,自己靠近窗户,准备翻窗而出。 肖飞看出他的意图,卖了个破绽,杀了一个敌人,空出手,朝黑袍人射出一把暗器。 黑袍人闷哼一声,脚步一个趔趄,但还是翻出了窗户,由两个手下护 着翻出了小院。 一落地脚步一个踉跄,捂住了胸口,“暗器有毒!”手下忙掏出瓷瓶,倒了一粒药丸给他。 “何人鬼鬼祟祟的在此?”一个森冷的声音从暗处传来,随着一阵冷风,一个高大冷峻的年轻男子从一棵大树后缓步走出来。 有人认出了来人,“元昊!”黑袍人也是一惊,“元少侠?我们远日无冤近日无仇,请让路!”元昊冷冷一笑,“可是你们逆天行道、草菅人命,我若是不管,岂不是对不起这个元少侠的名头。”黑袍人冷声道:“你这是找死!”“少废话!受死吧!”元昊说完,举起长剑就刺了过去。 黑袍人剧毒发作,虽然吃了解毒丹,但药效还没起作用,只能往后一退,靠在墙上。 他的两个手下就上前阻挡,可是没几招,就落了下风,让元昊瞅准了一个机会,刺向黑袍人。 黑袍人举剑就挡,可是剑却被元昊砍断,直直刺中了他的胸口。 两个手下眸色一凛,刺向元昊的命门,元昊回剑自保,挑开两人的剑,横剑一扫,二人喉咙被割断。 黑袍人一看情况不对,扬手一撒,空气中就弥漫了甜 香之气。 元昊往后一跃,屏息躲开毒粉,只见黑袍人拿出一张符纸,嘴里念念有词,往脑门儿上一贴,就没了踪影。 元昊眸色微沉,以为他是隐身咒,挥剑砍向黑袍人消失的地方,却砍了一个空,“看样子,是遁走了。”种了剧毒,又胸口中了一剑,想活也难。 元昊跳上墙头,见肖飞几个占了上风,就放心的离去。 回到琴瑟居,先揭下元昊的面皮。 “元昊,元少侠,大晚上的不睡觉,你这是干什么去了?”上官若离慵懒的声音在帐子里传出来,软软糯糯的,却透着危险。 东溟子煜动作一僵,尴尬的轻咳道:“我出去办了点事情。”他和她的势力已经逐渐强大,已经好久没用元昊这个身份出去走动了。 今天也是因为知道上官若离竟然动用梅花阁的人跟踪南云冷月,对付黑袍尊者,他觉得自家媳妇因为南云冷月不相信自己了,就偷偷出去做了一把。 没想到被自己媳妇发现了,还逮个正着。 谁知,却被上官若离想歪了,“莫不是元少侠老毛病又犯了,又去爬哪家小姐的窗户去了吧?”又?东溟子煜哭笑 不得,自己当初爬她的窗户,那是有情可原好不好? 不过,有误会得马上解开,不然自己媳妇不高兴了他会心疼的,忙解释道:如画跟踪南云冷月发现了疑似黑袍尊者的人,本王去看看,结果看到了肖老阁主,那黑袍尊者被本王刺伤,用了道术遁走了。”说话间已经揭下了人皮面具,走到了床前。 朦胧的纱幔中,上官若离手托着头侧卧在那里,女姓的玲珑曲线一览无遗。 灯下看美人,显得无比的诱人。 “哦,没想到外公这个大宅男舍得出门了,”上官若离眸光微闪,才不会告诉他,她对他相信南云冷月很不满,就派了梅花阁的人盯着。 东溟子煜现在什么都没想,他满心满眼的都是纱幔中那玲珑的身躯。 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液,伸手撩开纱幔,哑声道:“离儿……”两行鼻血明晃晃的流出来。 上官若离产后非常注意体型的恢复,不但坚持练瑜伽,妊娠纹也用药膏去了,现在体型不但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