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溟子煜冷冷道:“南云冷月,你不要在这里挑拨离间了!把解药吃了,滚出东溟!”说着,将一粒解药扔在了南云冷月的手边。 南云冷月不死心,执拗的问道:“我问你的话呢,你为什么不回答?为了那样一个不给你面子的女人。值得吗?”东溟子煜不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你为了一个利用你、把你当工具的师傅和师妹跟本王作对,你觉得值得吗?他们对你没有半点的情分,你是太子,他们拿你当亲人,你一失势,他们立刻改投本王。”南云冷月一时语噎,“这不一样……”东溟子煜淡淡道:“不,都一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南云冷月眸光黯淡下去,喃喃道:“可是,师傅他从没打骂过我,对我嘘寒问暖的也很好,比我那皇帝老子对我看好多了。虽然我知道都是假的,但我就是贪恋那份最渴望的亲情……”这娃子,太缺爱的啊。 东溟子煜淡淡道:“今天的事是本王和你之间的事,你若是想报仇来找本王,若是敢动上官若离和本王的孩子,本王让你后悔认识本王!”说完,转身出门。 “等等!”南云冷月将药丸放进嘴里 ,不可置信的看着东溟子煜,“你这是要和我绝交?”东溟子煜顿住脚步,缓缓回头,“你觉得你这等感情用事、是非不分的人,可交吗?”即便是帮他坐上南云的皇位,他这么容易被感情左右,那也是个昏君。 东溟子煜让莫问几人收拾房间,自己出了雅竹轩,向小二打听了一下,去了上官若离新换的雅间。 推开门一看,脸色就更冷了。 因为他看到上官若离正在和凤锦行一起看账本,二人一边看一边说着什么,都笑意盈盈的,头都要挨在一起了。 刺眼,太刺眼了! 幸亏今天南云冷月回来,他们一起去找摘星上人和谢娇娇,发现他们出门就跟踪来此。 不然的话,让这凤锦行钻了空子,这种小白脸儿最讨厌了。 某只王爷大步流星的进门,拉过上官若离身边的椅子,就大马金刀的坐下。长臂一伸,手自然的搭在上官若离的椅子背上,就像拥着她的肩似的。 凤锦行好像这才发现东溟子煜,忙起身行礼:“草民拜见宣王殿下。”东溟子煜微微抬起下巴,“免礼吧,你们说事,本王就看看。”“是!”凤锦行站起来,理了理袍角,重新坐下。 上官若离知道自家男人的脾气,给他一个微笑:“你的事情处理好了?”“嗯,好了,保你满意。”东溟子煜故意把声音放的柔柔的,甚至让上官若离听出些暧昧的味道。 上官若离心下暗笑,道:“那劳王爷久等,年底了,要对的账比较多。”“嗯,”东溟子煜脾气好到爆,声音磁儿的,能让耳朵怀孕。 上官若离转过头去,对凤锦行道:“我们继续吧。”“好!”凤锦行温润浅笑,眸中光华流转。 这笑容晃了一下下上官若离的眼,公子颜如玉呐! 这笑容刺得东溟子煜眸色深了深,暗地里冲着凤锦行唰唰的放冷气。 若是一般人,早就被吓到了,可凤锦行偏偏就像没察觉似的,照常与上官若离对账,商议铺子和玻璃作坊的事儿。 因为冬天,反季蔬菜占着优势,福满堂连锁店的收入非常可观。 福满楼的钻石首饰经过一开始的热度后,已经慢慢的趋于正常。 最让人掉眼珠子的,还是玻璃作坊,说是一本万利也不为过。 另外的大头儿,就是北部边关漠镇贸易城了,一年来已经步入正轨,成本都收回来,开始赚钱了。 东溟子煜听着听着,觉 得自己的小王妃太厉害了,她现在都比自己这个王爷还有钱。 唉,自己要努力了,不然以后要被人笑是吃软饭的了。 在某只王爷嗖嗖的冷气中对完了账,将分成算好,天色已经不早了。 于是,说了一会儿话,叫了火锅,吃了晚饭大家才散了。 夜晚的雪停了下来,乌云散去,月色正浓。 已经是腊月二十八了,街上张灯结彩,洋溢着过年的喜庆气息。 东溟子煜将上官若离拥在怀里,柔声道:“我们要不要散步回去?”上官若离摇头,“还是快些回去吧,不然凌瑶和景瑜已经睡了。”东溟子煜心里不是滋味,感觉自己已经失宠了,以前二人经常手拉手在街上散步,现在小王妃对自己不耐烦,只想回去陪那两个小崽子。 唉!没有孩子的时候,天天盼着有孩子,这有了孩子,自己的地位唰唰的下滑。 上了马车,上官若离坐在毛皮垫子上,就听见东溟子煜暗暗的叹息声。 “怎么了?还多愁善感的叹上气了?”上官若离靠在他身上,手伸进他的袖筒里暖手。 东溟子煜收起在外人面前的大冰山模样,幽怨道:“自从两个孩子出生,本王觉得本王 在你心中的地位直线下降,本王现在也就排第三。”“噗!”上官若离轻笑,“夫君想多了,夫君是要陪伴我一辈子的人,夫君在我心中永远是第一位的。”东溟子煜眼睛一亮,“真的?”上官若离收起笑容,很郑重的点头,“真的,比珍珠还真。”东溟子煜得到满意的答案,将上官若离拉近怀里,就送上自己的热吻。 突然,马车停住,前头的地面上绷起一条粗绳,幸亏马车不快,不然马必将被绊倒。 “小心!有刺客!”王丰大喝,随即纵身一跃,从马背上飞起护在马车周围。 先是一阵乱箭,然后从屋顶上跃下数十黑衣蒙面人,手持刀剑杀机凛然的朝马车逼近过来。 上官若离急着回家陪孩子,见有刺客来耽误时间,立刻怒火中烧,从马车里冲出来,抢过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