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弟的病情果然引起了白青青极大的兴趣,当下要求去回春医馆。 上官若离无奈,喝了消食茶,略作休息,二人换了男装,就去回春医馆。 照例敲响了回春医馆的后门,开门的是张铁生。 见到张铁生,白青青眼睛一亮,凑到上官若离的耳边道:“这家伙的东西肯定也不小,看他一身的腱子肉,那事儿肯定很来劲。”上官若离一脸黑线,警告道:“你可别胡来,小心王丰生拆了你!”白青青轻嗤了一声,“放心,我是那样的人吗?咱这不是闺蜜之间说点悄悄话嘛!”上官若离给她一个眼神:你不是那样的人吗? 跟在后面的张铁生脸色漆黑,很想问一问:您确定这是悄悄话?声音大的,不光他这个当事人听到了,恐怕院子里的暗卫也听见了。 “哎呀!王妃,您可来了!”夏鹤霖听到下人禀报,已经迎了出来。 上官若离问道:“怎么了?可是昨儿个那些伤者里有伤势严重的?”夏鹤霖点头,“是,是,王妃英明,还有那个腭裂的孩子,也应该做二次手术了。”上官若离边走边道:“放心,这次有了白神医帮忙,定会事半功倍。”“白神医?”夏鹤霖目光在上 官若离身后的白青青身上来回打量了一下。 他是大夫,自然一下子就看出白青青是女子。是以,也不好盯着白青青看。但他并没有因白青青是年轻的女子而轻视她,毕竟有上官若离的例子在前呢。 白青青没在他眼中看到怀疑、轻视等情绪,对夏鹤霖有了些许好感。 上官若离介绍道:“这是白青青,我从漠镇带回来的大夫,比我的医术高很多,你们肯定有很多医术可以交流。”夏鹤霖一惊,“比您的医术还高?”上官若离笑道:“我的医术只是二把刀,把脉、药方我都不行。”这一点,夏鹤霖承认。 “你可以观察一下她的医术,若是满意,就让她来回春医馆做个坐堂大夫如何?”上官若离率先进了医馆的诊室。 夏鹤霖笑道:“不敢当,您的话老朽信得过,无需考验,若是白神医不嫌弃,就来医馆帮忙吧。”白青青笑道:“那就谢谢夏御医了,不要叫我白神医,叫我青青好了。”“好,好!”夏鹤霖觉得这白青青的气质与上官若离很相似,猜想说不定二人是师姐妹。 三人说话间就进了诊室,立刻救治重症伤者。 夏鹤霖期间观察白青青,发现她的手法与上 官若离一般无二,而且更熟练专业,更加确定二人同出一门。 若是刚才同意留下白青青在医馆坐诊是看在上官若离的面子,那么现在就是因为白青青的医术了。 那些伤者除了几个官员,就是一些官员家的侍从。他们知道昨天是上官若离救了他们,对上官若离感恩戴德,心里想着若是宣王府用的着他们,他们定当报答这救命之恩。 上官若离不知自己给宣王府拉了人气,和白青青合作,给两个重伤的人做了手术,就离开了。 在马车里戴上花小鱼的面皮,她离开京城这么长时间,梅华阁的事物得处理。再说她也得把如画联络门人的方法教给白青岩,让他带着巡捕巡逻的时候,时不时的吹上一吹,多抓一个是一个。 进了肖飞的小院儿,肖飞就跑出来,喜道:“臭丫头,你活着回来了!”上官若离从飘柔手里拿过一个包袱扔给他,“这是给你的谢礼!”若不是肖飞查到的消息,他们恐怕连黑袍老祖的影子都找不到。 肖飞灵活的接住包袱,笑道:“谢礼?看样子成功了?”上官若离往屋里走,笑道:“你孙女我出马,自然杀他个落花流水,送黑袍老祖下地狱了!” 肖飞傲娇的挑眉,“那是自然,老子的血脉怎么会是怂的?”进了屋,坐到火炕上就迫不及待的打开包袱,里面是雪狐皮的袄子,和一套羽绒衣裤,还有一路上搜罗的好东西。 肖飞笑的脸成了一朵菊花,那样子,就像得到礼物的孩子。 老小孩儿,小小孩儿,老人的快乐,有时候也这么简单。 “这是什么衣裳?这么轻薄?”肖飞掂着羽绒衣裳。 飘柔笑道:“这是我们王妃想的法子,用鹅和鸭子的绒毛做的,又轻又保暖。”上官若离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的道:“临走以前就做好了,但太忙乱,就拖到现在才给您拿来。”肖飞马上将衣裳往身上套,笑道:“不晚,不晚,这几天雪大,还得穿一个月棉衣呢。”其实,他最近内力又增加了不少,不怎么怕冷,但外孙女这般想着自己,是真真的暖在心里。 上官若离开始眉飞色舞的给他讲黑袍老祖陵墓的情况,其中凶险,肖飞这个老江湖听了都一阵胆战心惊。 飘柔见二人聊的火热,退出门外,派人去请卫敬阳、顾轩亭、白青岩等一众梅华阁的管事过来。 白青岩最先到来,对上官若离行完礼,关切道:“主上,宣 王的伤应该没事吧?”若是如传言中那般严重,上官若离就不会在这里谈笑风生了。 上官若离示意他坐下说话,“没事,为了救我是受了伤,不过一路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白青岩点头,“那就好,听说您从边城带来一名女神医,姓白。”上官若离想起白青岩也姓白,而且是名字中间也是一个青字。 饶有兴味的挑眉,似笑非笑的道:“你不会是白家的人吧?”白青岩笑着点头,“没错,白青青的母亲是我的姑母,我是白青青和白子墨的表哥。”上官若离惊讶的呵笑了一声,“真是无巧不成书啊!”白青岩苦笑:“确实。当年定国公是家父和姑母一起救回来的,家父要出去做事养家,家母要照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