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离自认为做错了事,自然满口答应。 吃了饭,喝了消食茶,上官若离才把东溟月华那狐裘披风里的猫腻告诉东溟子煜。 东溟子煜眸中闪过摄人的杀意,冷哼,“让她这么死了,还真是便宜她了!”上官若离道:“放心吧,我防着她呢,狗改不了吃屎。就是不知她跟周夫人说想与我们一起去雪山里打猎,是什么居心。”“管她什么居心,不理她就是!在漠镇,咱们是老大,谁也不用怕!”东溟子煜伸手将上官若离搂在怀里,手指一挑,衣带就散开了……冬天的夜,来的特别的早。 外面,大雪纷飞,悉悉率率。 上官若离对古代的夜生活表示很无语,一点消遣也没有,只有搂搂抱抱、酱酱酿酿……怪不得古代的娃娃多,天一黑光剩造小人儿了。 两人还是像往常一样洗鸳鸯浴,东溟子煜辛勤的帮她搓洗,尤其四肢,刚进浴桶时,都冰凉一片。 许是女性体质偏寒的原因,上官若离在冬天,手脚都是冰冷的。 东溟子煜就轻柔的帮她揉捏,直到泛红发热。 洗干净之后,上官若离就换上细棉亵衣钻进了棉被里,东溟子煜则就着上 官若离剩下的水,简单的洗了洗,然后也钻进了被窝。 刚抱住上官若离,门外莫问禀报:“王爷,北陵三皇子妃病重,请白神医去给她诊治。”东溟子煜小心的将上官若离放开,想出去看看,不料上官若离瞬间又抱住了他,连腿也缠了上去,脑袋也钻进了他怀里。 “他们没安好心,就说王丰旧伤复发,白青青正在救治王丰。”东溟子煜无奈,只得道:“按王妃说的去办。”上官若离冷哼道:“我不上当,就开始从我们身边的人下手了,白青青可是王丰心尖尖上的人。”“嗯,不管这些闲事儿!咱们生孩子要紧!”东溟子煜抱着上官若离一个用力将她抱到身上,“说好了,今晚你在上。”“……”上官若离也是个言而有信的人。 不过,没一会儿就换到底下了……天色刚蒙蒙亮,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还在沉睡。 莫问就在门外轻声道:“王爷,北陵三皇子求见。”东溟子煜让上官若离继续睡,他穿了一件夹棉的常服,便出去了。蒙蒙晨光之中,东溟子煜缓步走来,长发飘动,俊美如仙。 北陵墨雪站在院子里,眸光微凝,抱拳道:“ 宣王殿下,月华病重不治,我听人说,漠镇有位神医,想请她给月华诊治,但她却被您的亲卫统理请到了这里,不知可否让她去救救月华?”他做出一副情深义重的样子,不知道他本性的,还真被他感动了。 东溟子煜盯着北陵墨雪看了一阵,淡淡道:“王丰离不开她,将东溟月华抬到这里来,让人安排白青青给她治。不然,你自己去想办法吧。”说罢,东溟子煜又缓步走回了房间。 看着那个高大的背影消失,北陵墨雪眸子一沉,便回头走了他们抬着东溟月华来的时候,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也起来了。 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能让白青青独自面对东溟月华,到时候出了什么事儿说不清楚可就麻烦了。 白青青也已经等在那里,神情有些紧张不安。王丰站在她身边,一点也没“旧伤复发”的样子。 上官若离看到东溟月华这逼德性,还撺掇打猎呢? 今天这是又要唱哪一出? 示意他们将抬进了屋内,放到了火炕上。 果然,东溟月华边痛的呻吟边道:“我病体不便,请大家都出去吧,只留下白神医和我的侍女就行了。”上 官若离关切道:“大家都是女子,没什么不方便的,本妃担忧三皇子妃的病情,还是看着比较放心。”白青青感激的看了上官若离一眼,也道:“把把脉而已,没什么不方便的。”东溟月华痛的浑身哆嗦,道:“我身上还有别的病处要看,还请大皇嫂也回避一下。”上官若离似笑非笑的道:“三皇子妃什么时候这么害羞了,你忘了和三皇子的第一次了,我也看的清清楚楚呢,何必这么害羞?”当初,赏荷会上东溟月华与北陵墨雪联手,给上官若离下药,想让北陵墨雪玷污上官若离。 后来,上官若离将计就计,成全了二人的好事,让整个京城的贵女、贵公子围观看大片儿。 “你,你……”东溟月华脸都扭曲了。 那件事她怎么能忘?那简直是她噩梦的开始! 北陵墨雪脸上的表情也是青一阵白一阵,恨不得掐死上官若离。 东溟子煜淡淡道:“快诊脉!”三个字就结束了这场争执,定论谁也不用回避。 白青青上前,伸手想给东溟月华把脉。 上官若离伸手拦住她,对东溟月华的侍女道:“把你的帕子盖到你家主子的手腕上。”古人 把脉在手腕上盖条帕子,不光是为了男女之别,还为了防止趁着把脉下毒。 侍女看了东溟月华一眼,拿出帕子盖在了她的手腕上。 上官若离这才让白青青给她把脉。 白青青忐忑的把了脉,道:“以三皇子妃的脉象来看,问题应该出在骨髓里,骨髓发生了病变,影响了造血功能。”上官若离不得不承认,这白青青有两把刷子,这一把脉就看个八九不离十。 北陵墨雪阴沉着脸问道:“可有办法医治?”白青青道:“没有,可以用亲属的血液进行换血,但成功率只有一成。”“你,你胡说!”东溟月华急了,“我不会有事的!你这个庸医!”白青青不悦的道:“我是庸医,你干嘛还自己找上门?”王丰拉过她,“走吧,你又不是北陵的太医,也不是他们的府医,给她看就算是给面子了。”上官若离打了个哈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