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参加完东溟子澈的大婚仪式就急急忙忙的赶回凤仪宫,那止痛药的药效越来越短了。 她已经痛的冷汗淋漓,“快!快给本宫止痛药!”“皇后娘娘,这种止痛药会让您上瘾,以后再戒药,会更痛苦!”太医跪在凤榻前,冷汗浸湿了官服,吓得。 皇后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现在只要让她不疼就行,“快!只要止住疼就行,不然本宫就杀了你!”“是,是!”太医没办法,加大了用量,让人去抓药、熬药。 然后用银针封穴,给皇后止痛。 银针刺进皮肤,皇后惊呼一声。 这种毒,所有的触感都会变成疼痛,所有的疼痛都会无限的放大。 皇后疼的直哼哼,那声音,让人听了……遐想不断。 太医也是男人,条件反射的浑身僵硬,体内一股邪火升起,幸亏他跪着,不然夏日的衣衫单薄……“皇后娘娘!不好了!”老嬷嬷连跪带爬的进来,一脸的惊慌悲怆。 老嬷嬷也是经过大风浪的,这个模样定是出了大事。 皇后也顾不得疼了,凤眸瞪大,问道:“出了何事?”老嬷嬷哭道:“国丈殁了!”“什么?”皇后忽地坐起来,脸上血色 刷地褪去,还是不可置信,“怎么回事?”老嬷嬷道:“国丈在东宫参加太子喜宴,中途说是去更衣,然后殁了……”皇后几近疯狂:“死因?跟着的人呢?”老嬷嬷目光闪烁,欲言又止。 太医一看情况不对,忙告退,逃命似的退了出去。 在皇后怒吼般的追问下,老嬷嬷才红着老脸,吞吞吐吐的说了国丈的死因。 国丈竟然死于马上风! 马上风又叫“房事猝死”,中医称为“脱症”,民间又叫“大泄身”。 国丈席间去出恭,从恭房出来后,由小丫头伺候着洗手。 坑厕这种建筑在大户人家是没有的,味道太大,都是解决在恭桶里,有专门的人运到府外去。 勋贵之家的恭房也是很讲究的,分里外两间。 里面是带盖的恭桶,外间是熏香、洗手、更衣的地方。 因为古装衣裳繁琐,解决问题不方便,有时候要脱衣服,所以出恭又称为更衣。 所以讲究的人家在外间都备有丫鬟、小厮伺候主子、客人洗手、更衣、熏香去味道。 国丈口味儿挺重,对恭房伺候的小丫鬟起了色心,忍不住就摸摸捏捏。 跟着伺候的侍从知道国丈这点毛病 ,见恭房里没外人,就识趣的退出了恭房,不一会儿就听到里面做那事的声音。 那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持续了半个时辰还没停的意思。 来出恭的客人老远处一听,就知道发生什么了,自然远远的走开,不来打扰。 又等了一会儿,里面那不可描述的动静才停了。 片刻后,却传出了小丫头惊恐的尖叫声。 侍从冲进去,见国丈还趴在小丫头的身上,却已经没了气息。 忙叫来太医,太医诊断为马上风。 房间内、尸体内都没发现任何催情的东西,也没有任何他杀的疑点。 皇后听完“嗷呜”一声,两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东溟子煜无心处理公事,干脆回琴瑟居抱媳妇。 小心脏砰砰的跳啊,今晚,他想圆房。 但是,他要表现的矜持一点,这样那个小狐狸就会像以往那般主动挑逗自己。 想起以往几次上官若离差点就把自己吃干抹净了,心里就好紧张、好期待。 脚步不由得加快,虽然他尽量压住气息,不让自己表现的那么迫不及待。 可是,常年跟在他身边的莫想和莫问还是感觉到了他的心急,互相望了一眼,在彼 此的眼里都看到了打趣和揶揄。 东溟子煜急急的到了琴瑟居,发现上官若离的房间里已经熄了灯,不由得蹙了蹙眉头。 都不等他,都不盼着他来吗? 伸手推门,嗯?推不开。 再推,还是推不开。 从里面反拴了! 东溟子煜磨牙,好啊,这是防贼呢? 快步走到窗子前,推了推。 果然,也从里面拴的结结实实。 东溟子煜要气死了,抬手想拍碎窗子,但眸光一转,露出一抹狡猾阴险的笑容。 哼!想防他?这里可是宣王府,他的地盘! 东溟子煜转身离去,留下一阵冷气。 上官若离躺在宽大的床上,听着远去的脚步声,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拉过一个枕头抱着,闭上眼睛睡觉。 虽然她不那么排斥东溟子煜了,可是她喜欢的是元昊。是元昊那潇洒肆意的江湖侠客气质,是元昊那无拘无束的自由身份。 可这些,东溟子煜是没有的,尤其是他的身份,注定不会有自由自在的生活,注定她以后要活在各种繁琐的规矩约束中。 还有因宣王妃这个身份带来的种种不便,还有将来,东溟子煜会不会也三妻四妾?毕竟他是尊贵的王爷, 甚至还能更高。 有些事,她要好好思量一番。 毕竟生活里除了爱情,还有更多东西。 突然,睡意朦胧中,上官若离听到“咔哒”一声轻微的响动。 她除了眼睛没睁开,调动了全身所有的感官,当感受到那熟悉的气息时,她缓缓松了一口气。 这屋里竟然有机关密道! 混账,腹黑狐狸! 感到床褥微微下陷,被子被掀开,一个带着好闻竹香的狐狸钻进了她的被窝。 长臂一捞就把她拥在怀里,她身子微微一僵,假装翻身就往大床里面躲。 东溟子煜也不勉强,只在她耳边吹气道:“本王数到三,你再不到本王怀里来,本王就吻你,吻到你窒息为止。”尼玛!上官若离不想大晚上的再上演全武行对打。 打不过人家,白白累一身臭汗。 干脆,一个翻身钻进男人的怀里,东溟子煜身子一僵,手臂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