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菲也道:“是啊,这后宫也是不太平,还请皇后还臣妾和上官大小姐一个清白!”皇后是后宫之主,出了这样的事,皇后难辞其咎,何况还是皇后自己导演的呢。 皇后的脸色有点不好看了,这个苏菲,还真是找死! 上官若离微微蹙眉,莫非真不是苏菲干的? 北陵苏家调教出来的女儿,应该没有那么蠢,想作妖,还用自己的名头。 于是,道:“请皇后彻查,臣女也相信惠妃娘娘的话,定是另有隐情。虽然惠妃娘娘为了宣王与臣女为敌,但臣女相信她既然成了皇上的惠妃,就不会再惦记我家宣王,也就不会再仇视臣女了。”苏菲脸色一下子就白了,这是给她上眼药呢? 只要皇后或者其他宫妃拿着这事儿,在皇上跟前吹吹风儿,皇上会怎么看待一个惦记他儿子的妃子? 皇后眼睛里一抹精光一闪而过,上官若离真聪明,苏菲为了宣王与上官若离争风吃醋,确实是让皇上厌弃她的好由头! 发生这么大的事,皇上不可能不知道。 北陵墨雪在宫里搞这些小动作,皇上也门儿清,但他就当不知道。 现在太子势弱,朝堂上宣王一家势大, 大有压制不住的势头。 上官若离死了,宣王府和上官天啸的联姻失败,正合适。 他现在非常后悔将上官若离赐婚给东溟子煜了,本想着借此羞辱他,让朝臣看清风向,不要被他笼络。 万万没想到,这个喜怒无常的儿子竟然多次救上官若离,不知是真对上官若离动心,还是看上了上官天啸手里的兵权。 要知道东溟子煜和上官天啸可是曾经一起上过战场的,这份交情可不是太子可以相比的。 而且,上官若离与上官天啸的关系原来很生疏,但是,上官若离性情大变,在城门口更是舍身救父,父女关系飙升,成了上官天啸的心尖儿肉。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皇上很后悔,非常后悔! 看样子,得借着私库失窃的事儿夺去东溟子煜的部分兵权。 皇上正懊恼,小太监弯着腰进来,跪在地上磕头:“启禀皇上,惠妃娘娘求见。”皇上蹙眉,“她来作甚?御书房是宫妃可以来的地方吗?”他知道这女人,定是为了撇清今天的事来这里求他呢。 果然,殿外传来苏菲哀怨的声音:“皇上~,求皇上为臣妾做主,有人陷害臣妾,臣妾真的没害上官 大小姐啊!”“给宣王殿下请安!”小太监给东溟子煜请安的声音传来。 “宣王殿下~”苏菲的声音柔柔的,甜腻腻的,似带着柔嫩的钩子,可以勾男人的心。 东溟帝的眉头微微一皱,心中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荡漾开来。 苏菲不是故意露出媚态的,实在是东溟子煜太吸引人了。 她以为,这次,东溟子煜会与以往一样,一个眼神也不会给她。 谁知东溟子煜在走过她身边时顿住了脚步,冷冷的道:“上官若离是无辜的,有何事以后冲着本王来,即便是杀了她,也轮不到你嫁给本王了,惠妃娘娘!”苏菲脸色刷地失去了所有的血色,这是东溟子煜跟她说的最多的话,但她只听到了“惠妃娘娘”四个字。 她不是因为东溟子煜的话而伤心,而是因为皇上听了这些话的反应而害怕。 这个东溟子煜,又摆了她一道! 冲着东溟子煜冰冷的背影,狠狠的道:“本宫就是来请皇上查清事实,给本宫一个清白的。此事不是本宫所为,本宫没有那么蠢!”东溟子煜顿住脚步,淡淡问道:“那是谁做的?”“我,本宫怎么会知道!”苏菲有些心虚,“知 道也不会求皇上彻查了。”供出东溟月华,她得罪了皇后这后宫之主,还有好日子过吗? 她现在还没站稳脚,得夹着尾巴做人。 自从皇上私库失窃,皇宫里都是锦衣卫,皇上自然知道是谁做的,她说出实情,可是也把皇上给得罪了。 她来这里只要得到皇上的怜惜,表明心迹,别让皇上听信那些老女人嚼舌头就是了。 东溟子煜冷哼一声,抬步上前,给了门口的小太监一个眼刀。 不用一句话,小太监吓得一个哆嗦,忙用颤音儿通报道:“宣王殿下求见~”“宣~”郑公公的公鸭嗓子声音传出来。 东溟子煜抬步入内,不卑不亢的给东溟帝行礼:“儿臣参见皇上!”他没有叫父皇。 皇上没听出不妥,道:“上官若离的事,朕已经让人查了,传话的太监和带路的宫女已经暴毙,线索断了,但朕定会追查此事,给上官大小姐一个说法。”对郑公公道:“去朕的私库选些压惊滋养的药材……”想想,私库里那些药材都被贼人洗劫一空了,脸色沉了沉,“让内务府送些补品去给上官大小姐压惊。”这明显是要维护、偏袒皇后和东溟月华了。 郑公公:“领旨!”东溟子煜还跪在地上,挺直了身子,道:“关于皇宫失窃的事,儿臣已经有了眉目,只是贼人没有抓到,东西还没被追回。”东溟帝利眸一沉,“是何人如此胆大包天?”东溟子煜道:“是江湖第一高手,元昊。”东溟帝眉头蹙了起来,元昊独来独往、无门无派,亦正亦邪,但做的都是劫富济贫、除暴安良的事。 是以,有大侠之美名。 可这次劫富劫到皇帝老子身上了,事儿可就大了。 “贴出通缉令,悬赏捉拿元昊!”有钱能使鬼推磨,他就不信,重赏之下,还拿不到元昊! 东溟子煜:“是!不过,元昊行踪不定,武功高强,来无影去无踪,捉拿到他时,恐怕千年雪莲和千年锁阳已经入药了。”一提起这点,东溟帝就肉痛,一掌拍在御书案上,“岂有此理!如此危险的人在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