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离不再犹豫,数步来到男子跟前,伸手扶住他,想要察看他的病情。 这一看不要紧,着实吓了一跳。 这也太巧了,在这里也能遇到熟人! “飞、飞机男?你这是犯了心疾还是哮症?”上官若离将他轻轻放倒在地上,同时手搭上他的脉门。 男子却轻拂衣袖躲过了她的触碰,紧闭的双眼睁开,眸中寒光凛凛,看到上官若离的那一刻,诧异的瞳孔一缩。 他薄唇轻启似要说什么,但却一口气缓不过来,连话都说不清楚。 上官若离再次伸手扣上他的脉门,这次他没有阻拦,任由她把脉。 中医她虽然不很专业,但也学习钻研过多年,一般断症难不倒。 谁知指尖才搭上去,眼前男子两眼一闭,软倒了下去。 这男人,应该是心脏病。 可是那晚……药性那么猛他都没事,似乎又不合情理。 上官若离顾不得多想,他现在只是休克,再不救治,怕是要玩完了。 急救措施她熟练又专业,迅速把他的衣带解开,拉开他的衣襟,一双冰凉的小手按在在他心门上用力摁了下去。 与此同时,抬头含了一口气,低头,贴上他苍白的薄唇。 人工呼吸,对于现代人来说并不算什么,但,对古代人来说,这举动似乎有轻薄、吃豆腐之嫌。 男人睁眼的时候,便看到这个美得如仙子一般的女子正低头亲上他的唇。 本想发怒,但看到她没有一丝猥亵之色,竟没了一丝怒气。 她严肃而镇定,眼神坚定而明亮。阳光透过树叶照在她泛着红晕的小脸儿上,熏染出一层淡淡的光晕,衬托的她圣洁而尊贵。 上官若离见他那双媲美日月星辰的星眸恢复了光亮,才松了一口气。 在他身旁跪坐了下去,从腰间布袋里取出一株龙涎草,用力将汁液压出,滴到他的嘴里。然后又取了叶子上的雨水,一点一点的喂给他。 折腾了好一番,男人才缓过一口气,撑着身子坐起来,一把扣上她的腕,脸色一沉,冷声问道:“怎么是你?”奶奶个爪子滴,这的典型的过河拆桥呀! “不是我!你认错人了。”上官若离果断否定,她现在装瞎他还信么? 奋力想要把手抽回,他却蓦地握紧,大有一副想要将她手腕捏断的架势。 “说!你怎么在这儿?”上官若离疼得皱紧眉心,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珠儿 一转,眨巴着大眼睛道:“我是这山里的妖精,专门寻你这样的男子救了,好让你以身相许,与我春风一度。”说着快速眨了右眼一下,给他一个分外妖娆魅惑的电眼儿。 “你你你……咳咳咳!”男人想起了那晚的事,窘迫的被自己口水呛到了,手也松开了她的手腕。 本来他心里还怀疑认错了人试试她,毕竟上官若离是瞎子,现在看来,这个腹黑不知羞的女人就是上官若离没错了! 上官若离见男人的耳根红的像煮熟的瞎子,知道他害羞了。目光意味深长的掠过那晚她钻木取火的东东,坏心眼儿的露出鄙视失望之色,淡淡道:“若你没事,我走了。”男人条件反射的双腿一夹,但她这表情是几个意思?对他的东西不满意? 想到此,眸子里要冒出火星子来,“你你你!是不是女人?”上官若离站起来,挺胸、收腹、抬头,湿衣服下那凹凸有致的火辣身材就展现无疑,得意笑道:“这么有料的身材不是女人还是男人不成?”男人觉得浑身上下都火烧火燎的,耳根子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若不是带着人皮面具,不知道脸会红成什么样子 。 他站起来,瞪了她一眼,“你知不知羞?”“不知!”上官若离一本正经的回答完,径自往山上走去。 男人瞧着她一脸臭美的样子,跟上去鄙夷道:“真是脸皮比那城墙厚。”上官若离回头,不满的白了他一眼,“这有什么?我身材好,我自豪!”突然凑在他耳边,轻声道:“哎!你心里是不是很喜欢啊?脖子都红了。”“你你你……”男人如白日见鬼般的看着她。 这个女人,她知道什么叫矜持吗? “你别这副被人看穿的表情,其实你也不用尴尬的,咱俩谁跟谁啊?”上官若离说着,伸手去搭他的肩膀,男人察觉,立刻如鱼般溜走,红着脸走在前面。 上官若离看到他红的要滴血的耳垂儿,勾唇笑了笑,“不喜欢你跟着我干嘛?是不是怀念那晚……”“你!”男人回头恼怒的瞪着她,一副咬牙切齿要杀人的眼神。 上官若离却是哈哈大笑。 不知道为什么,她瞧着男人羞赧窘迫的样子,就想逗他。 “你真是疯了。”这个女人,她一定是那天把脑袋给摔坏了,想到此,男人就问道:“你的眼睛是怎么好的?何时好的?”“不 知道原因,自从染香楼上跳下来后就时好时坏的,有时看的见,有时看不见。”上官若离给自己留着后手儿,自己不知这货是谁,万一在装瞎期间见到他就不好了。 男人显然不信,用探究的目光打量着她,“你来这里作甚?”“我要去悬崖上找三生草,你来这里干嘛?”上官若离感到这男人对她没有恶意,实话实说。 男人沉吟了一下才道:“找护心灵草。”“你有心疾?”上官若离刚才光剩急救了,没来得及给他把脉。护心灵草这名字她第一次听说,不过听名字是与心脏病有关的。 “算是吧。”男人显然不愿意多说。 上官若离也没挖人家隐私的爱好,当下也不多问。 二人就这样默默地赶路,男人走在前面,给她探路,她跟着倒也省心省力。 到了一处悬崖峭壁前,男人突然定定的看着她,眼眸微微眯起,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