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信封,打开一看。 呃!都是繁体字,好些字不认识。 秀才识字识半边,连猜带蒙的看出这是肖云箐的认罪书,上官若仙不是上官天啸的种! 劲爆啊! 怪不得肖云箐玩儿命的要找这东西,原来原主母亲霄云萝抓住了这么个大把柄。 恐怕也是因为这个,原主才能长大,可惜最后还是死在她们手里。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上官若离将信放回盒子,将桌子移开把盒子重新放回到原处,她要等到关键的时候把这信公布出来。 刚把一切恢复原状,就听门“吱嘎”一声。 秋菊走了进来,见山观若离坐在桌子边喝茶,问道:“小姐怎么没休息?”上官若离见她神情悲凉,面色苍白,问道:“怎么你声音听起来怪怪的?肖云箐对你用刑了?”秋菊点点头,“不过是用针扎而已,奴婢还能受得住,奴婢之所以难过是春桃真的死了,果然如大小姐所说是羞愧自杀。”上官若离静静的听着,她不会安慰人,这个时候秋菊也不需要安慰。 秋菊接着道:“夫人她真是太狠了,这些年死在她手里的奴才不知有多少,我们在她眼里连个畜生都不如!”她跪在地上 磕头,“奴婢以后定效忠大小姐,绝无二心!”上官若离淡淡道:“你起来吧,我只看表现。”“是!”秋菊起身道:“明日宫里举行赏花宴,皇后娘娘请了夫人和大小姐、二小姐,夫人让您准备准备。”上官若离蹙眉,进宫参加宴会这么大的事儿却提前半天告诉她。 像这种聚会一般都有诗词才艺表演,参加宴会的人提前好些天就做准备。 那些小姐们更是提前定做新衣新首饰,争取在皇上、王爷等一众贵人面前大放异彩。 怪不得今天上官若仙和徐静萱去绣坊,想必是新衣裙已经做好了。 有新衣服又怎么样?该出丑时还得出丑。 上官若离嘴角露出个坏笑,她本想尽快去寻找到三生草,不想参加这无聊的宴会,但有热闹看,她就不想错过了。 秋菊也发愁道:“每次这种宴会,小姐都是表演琴艺,这次看样子也只能是弹琴了。”“弹琴没什么不好的。”上官若离去参见宴会可不是去表演节目的。 ……上官若仙正在试穿新衣服,她一定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不能丢了太子的脸。 这套衣服是她专门为明天宴会上献舞定做的七彩蝶衣,上面绣着各种颜 色的蝴蝶,旋转起来,如同百蝶围着仙子起舞一般。 她旋转了一圈儿,自我感觉良好,问丫鬟道:“好看吗?”可屋子里的丫鬟都纷纷掩鼻,根本没看她。 “你们怎么了?”上官若仙站定,疑惑蹙眉,也闻到一股类似狐臭的味道,“这是哪里的味道?”丫鬟们互相望了一眼,神色怪异的低下头谁也不敢说话。 上官若仙走到窗子前探出头闻了闻,确定不是外面吹进来的味道。 转身间觉得好像是从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抬起胳膊闻了闻,差点吐出来。 大怒道:“怎么回事?谁在本小姐的衣裳上做了手脚?”几个丫鬟都跪地磕头:“奴婢们用的是平时二小姐用的熏香,刚才还没有这问道呀!”“快!把衣裳重新清洗,重新熏香!”上官若仙忙脱下衣裳,对贴身丫鬟道:“巧云,你去盯着。”现在是夏季,天刚过午,这纱衣洗了干的也快,再熏香也来得及。 可是脱下衣裳,身上还是有那种令人作呕的气味,上官若仙简直要发狂了,尖声叫道:“快!快给本小姐准备沐浴香汤!”上官若仙在浴桶里泡了半个时辰,出来还香香的,但没一会儿身上就有出现 了那令人作呕的味道。 急的她请来了府医,但府医也看不出什么,只当她是狐臭,最后掩着鼻子走了。 这等不雅的病症上官若仙也不敢请外面的大夫看,若是传扬出去,她可就没法见人了。 于是,不断的洗澡泡香汤,一晚上也没睡,洗的身上都掉了皮。 上官若离根据现代药理做出的臭味儿粉,可不是这个时代一般大夫能诊出来的。 她看上官若仙又作妖,就在轿子里把刚买的止痒的药粉和外伤药兑在一起就成了自制的臭味儿粉,沾到皮肤上当时没事,一遇到汗液,就产生一种类似狐臭味儿的味道。 并且随着汗液渗入汗毛孔,经久不散。 上官若仙在抓狂的折腾,上官若离则在床上盘膝而坐,默背着心法口诀,闭眼调息,运转丹田。 一开始仍然不得其法毫无感觉,渐渐的丹田内似乎升起一股小火苗,开始顺着经络缓慢行走,四肢百骸熨贴的无一不舒坦,身子也觉得轻松了些。 翌日一早,浑身出了一层细汗。 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从床上下来,伸了伸懒腰,精神气爽。 上官若离洗了个澡,略微打扮了一下,吃了早饭就来到大门口。 肖云箐和 上官若仙已经等在那里,神色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她们以为别人不知道她们的花花肠子,所以表面上自然是欢欢喜喜的。 她们见到上官若离,神情一愣,目露惊艳。 只见她穿着白色广袖长裙,袖口、下摆绣着淡蓝色牡丹,银丝线勾着祥云。淡蓝色锦缎抹胸包裹着一对傲然,纤腰盈盈一握,引人遐想。 皮肤晶莹剔透,五官精致,绝美无双。尤其是她的气质,身姿优雅、平静淡然中透着洒脱沉稳。 她淡淡一笑,樱唇微启:“妹妹这是擦了多少香粉?你这是要迎风香十里吗?”上官若仙这才回神,羞恼的红了脸,她竟然被这个瞎子迷住了! 她一脸的倦容,衣服熏了香,身上也洒了很多香粉遮盖气味。 肖云箐看一眼穿的像个花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