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长抬头望天,一场厮杀下来,夕阳已经垂落天际,天色渐渐暗淡。他环顾左右,地面上满是倒伏的犬裔,数量超过一千。溃散的部落民则散的到处都是,还有许多难以行动的伤员。上百名亲卫正在战场上搜检,不时补上一棍。 伯塔德点点头,看向北方不远处的谷口。谷口中人影闪动,再次涌现出背着大包小包的犬裔部族。他们看了看南方的战场,就惊恐的往北方逃去,毫无战心可言。 “一千五百禁卫,随我一同,堵住谷口通路,占领谷口营寨!四百禁卫,追杀四散的部落民,至天黑时返回!其余百人,清点战场,救治伤员!” 武士长高喝一声,就带着大队的禁卫军,继续往谷口行去。谷口的犬裔拼死逃散,又逃出数百人。大队的墨西加武士就汹涌杀到,从此内外隔绝,谷地的犬裔如笼中草鼠,再也无力逃出! 夜色很快深沉。这一战,三千犬裔伤亡一千三百,留下八百多无甲的部落民,五百多红狐战士。两千禁卫军则只有寥寥数十人的伤亡。谷地中的瓜基利人似乎知晓了自己的命运。低低的挽歌回荡在谷中,绝望的哭声散在风里,彻夜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