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山林。” “这条河的离奥托潘城,最短只有不到一周的山路。如果能利用这条河,那么奥托米人就没法威胁到我们的粮道了。”修洛特分析着破局的可能。 阿维特转身面向南方,南方是山林和河流,越过河流,就是塔拉斯科人。 “这条路线确实最短。”阿维特表示同意,“但勒玛河就在塔拉斯科人眼皮子地下。塔拉斯科人的军团随时可以抵达。” “我们不能把粮食补给的关键节点放在这里,否则一旦塔拉斯科人宣战,大军就会被切断补给。” “如果我们同时保持两条补给线呢?”修洛特琢磨着。 “这就是现在的关键,我们摸不清塔拉斯科人的态度,不想刺激他们。”阿维特用手轻轻敲击着自己额头,“斥候发现,塔拉斯科人正在和奥托米人的北方边界上集结军团。大概率是向北入侵虚弱的奥托米人,但我们也要保持小心。” “其实,比起塔拉斯科人的异动,我更担心联盟的生死大敌,塔拉斯卡拉人的动向。这场战争已经进行了很久。现在附近的所有势力,都已经动员起来,时刻准备战争。” 修洛特也很担心,但这种担心并不能改变大局。 “也许,退军是最好的选择。” 半个多月的归途很快过去。伴随着沿途的黑烟,墨西加军团毫不留情的摧毁着奥托米人的根基,也掠夺着沿途的粮食。 当再次看到远处屹立的坚固山城,修洛特的身心都已经很累。军团很快返回了围城营地,托特克便下令解散。 修洛特拖着疲惫的身体,在伯塔德的搀扶下,回到了熟悉的小屋。 在进屋的一瞬间,他终于放松下来,抬头甩掉羽冠,长长的打了个哈欠。然后拿出一块木板,在上面写写画画。随后笔一松,仰头倒在鹿皮的地毯上,直接沉沉睡去。 伯塔德轻轻的把修洛特抱上床,看着少年沉睡的脸庞,他微微一笑。又给少年盖上薄薄的棉被。 随后他拿起桌上的木板,只见左边画着一只黑色的天狗,右边画着一条三色的羽蛇,下面还有一行字。 “战..争...与...和...平。”伯塔德一个字一个字的辨识着汉字,然后禁不住一声感慨,“祭司还真是爱学习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