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人就不能安排计划立fg。
因为接下来几天,安柠每晚都忙到很晚才能回家。
最可恶的是,加班还没钱,只有破调休
谁想要调休啊不能给点加班费吗
连续加班四天后,安柠的怨念快要冲破天际。
周四晚上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半了,等安柠洗完澡再吹干头发,时间早已经过了零点。
安柠疲惫地倒在床上,在睡觉之前强撑着快要挣不开的眼皮,发了一条吐槽工作的朋友圈。
随遇青今天不在酒吧,晚上跟两个发小一起吃的饭。
因为两个发小一个已经有家室一个即将有家室,所以今晚的发小局散的很早。
随遇青后来去了赛车俱乐部。
自己开车在场地里飙了两个小时。
等他停下来休息时,随遇青坐在车里掏出手机,打开只有安柠这一个好友的微信。
这个被他备注成“小满”的联系人孤零零地躺在他的最近联系人列表。
他俩最后一次聊天还在周一,她回了他一句“好美”,他中午醒来后看到未读消息才回她,问她你醒得很早啊。
她说苦逼社畜罢了。
随遇青回了她一个摸摸头的表情包,她没有再回复。
随遇青注意到发现那栏有红点提醒,戳过去一看,是朋友圈有新动态。
他没发朋友圈,那就只能是她发的了。
随遇青点进朋友圈,一眼就看到了安柠几分钟前发的动态。
小满“让我看看是哪个大冤种社畜加班连加班费都没有啊
哦,是我啊微笑
我恨万恶的资本家”
随遇青忍不住笑起来。
这怨念,够深的啊。
他在底下评论她“今晚加班了”
安柠没有回他,随遇青等了几分钟后见她没回就退出了微信。
他撂下手机进了浴室。
躺在浴缸里泡澡的时候,随遇青忽然意识到,自己的真实身份应该就是她讨厌的资本家。
不过她应该也没机会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他勾了勾唇角,端起放在旁边的酒杯,轻抿了一口红酒。
隔天清早,安柠在生物钟和闹铃的双重唤醒下睁开了眼。
她摸过手机,习惯性地看了眼时间,然后又闭上眼缓了会儿才慢吞吞地起床。
安柠和之前每天一样洗漱完就出了门,至于早饭,安柠一般会在下了地铁后的路边买个煎饼吃。
等她走到园区,煎饼也差不多吃完了。
在去上班的地铁上,安柠心想今天不管有多少活,她都不会加班,并且要跟老大请假提前两个小时下班。
安柠一早就决定好今天下午会去学校接妹妹。
她一手抓着拉环,一手打开微信,开始刷手机。
昨晚发的那条动态收获了一些评论和点赞。
徐栗昨晚凌晨一点给她评论说“看把我们小满给累的,我去找随遇青让他给你发加班费”
安柠知道徐栗也就是嘴上说说,不会真的去找随遇青给她开后门,所以也开玩笑回徐栗“麻烦让他这个资本家给本社畜发双倍加班费bhi。”
随遇青这会儿刚被一通电话吵醒,他眯着眼看了看来电显示,而后接起来,嗓音低哑懒倦地叫了声“哥。”
随遇安在听筒那端默了默,然后才开口说“今晚回宅子吃饭。”
随遇青闭着眸子昏昏欲睡,听闻略拉着长音回了句“好”
随即又抱怨说“就这事儿你发个微信就成啊。”
随遇安冷哼一声,“昨晚就给你发了你回了吗”
随遇青重新睁开眸子,他睡眼惺忪地点进微信,本来是想核对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漏掉了兄长的微信消息,结果点错了微信,进了只有安柠的那个新微信号里去了。
他一下就注意到了发现那栏多了个红色的“1”,不用想也知道是安柠回复了他的评论。
随遇青戳进朋友圈的页面,点开最上方的“1条新消息”提醒,然后看到了安柠回复他的内容。
她回的是“不止昨天,已经连续加班四天了:”
随遇青蓦地低笑出声。
还跟他保持着通话的随遇安“”
怎么跟睡傻了似的。
随遇安懒得问他莫名其妙在笑什么,只叹了口气,说“你继续睡吧,晚上记得回来。”
然后就把通话掐断了。
随遇青已经不困了,他躺在床上,从朋友圈返回微信列表,打开和安柠的聊天界面,给安柠发今晚还要加班
安柠回他不加,今天下午我请假提前走。
随遇青问那晚上
安柠说今晚有事,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