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胡拼命的挣扎起来,他就算是死,也不愿意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剥了衣服! 澹台月的眼眸冰冷无情,看着这一切,嘴角微扬,露出残忍而又邪恶的弧度:“你也怕被羞辱吗?” “朕再说最后一遍,扒光他的衣服!” 听到澹台月的咆哮声,众位侍卫立刻上前将柴胡压制住,强行脱掉了他的衣服。 “啊!” 柴胡惊恐的叫了出来,他浑身颤抖着,拼命的扭动着。 可惜在侍卫的压制下,他的力量显得极其薄弱,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最终,只能够被按在地上,脱掉了衣服。 他感觉屈辱无比,柴胡浑身赤赤,就那么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之下。 他感觉浑身发软,双腿发颤,差一点跌坐在地。 “啊!你不能这样侮辱我!” “不!不要!” “放开我!” “我死也不会屈服的!” 他歇斯底里的呐喊了起来,眼眶湿润,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了下来。 士可杀不可辱,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够受这等耻辱? 他恨,恨澹台月。 “澹台月,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澹台月冷冷的注视着他,脸色阴沉无比。 只见柴胡全身上下都是伤疤,密布整条胳膊、肩膀、腰侧、大腿上。 每一处伤痕之上都留下了一块块疤痕,触目惊心! 在场的所有人都动容了,只有禁军才知道那些伤疤是怎么来的? 朱琳倒吸了一口气,想不到柴胡也有这种过往。 那些伤疤多年来,和盛国血战熬出来的。 几乎每一处,再稍微重一些都能够致命。 他咬牙切齿的骂着:“澹台月,我好歹跟了你这么多年,你真是卑鄙,用这种方式折磨我。” “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澹台月深呼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怒火。 他站在柴胡的面前,伸出手,狠狠的扇了下去。 “你跟了朕这么多年,朕会羞辱你吗?” “你也太看得起我澹台月了!” 他怒吼的样子如同一只狮子,眼睛瞪圆了盯着柴胡。 “朕想看看你自己好好看看你自己身上的伤痕是怎么来的?” “带着别人的死侍来杀当初一起从黄沙城走过来的禁军兄弟。” “你今日这般做,对得起战死在沙场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们吗?” 咆哮声在寝宫大殿之中如同狂风怒吼,震彻心扉。 “你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