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不到片刻,你可千万看仔细了。”断羽教完她法,便识趣离开了。
流景掂了掂玲珑球,正要往里注入灵力,突然一抬头,抓到了偷看的非寂。
非寂面表情,抬头看向窗……她昨天说冷,窗户就没开过,他现在看不到雪,只能看窗上的纹路。
“你觉得他是?”流景走到他身边。
非寂一顿:“姑娘。”
“为?”流景好奇。
非寂:“直觉。”
“我也觉得是个小丫头。”流景扶上肚子。
非寂沉默片刻,到底还是回过头来,默默看她鼓起的小腹。
“想知道吗?”流景将玲珑球递到他面前。
非寂喉结动了动,终于还是没忍住伸拿。
“放我离开。”流景握紧了球。
非寂的一僵,不可置信地看向她的眼睛。
自从那一日彻底说开,他便鲜少有表情了,如今还是第一次这般受伤地看她。流景腹中孩仿佛察觉到他的情绪,跟不安地动了动。
“你答应放我离开,我便让你验证你的直觉。”流景嗓子发紧,面上却十分平静。
非寂死死盯她许久,突然后退一步。
“我说过了,”他声音有些沙哑,“我根本不在乎孩子不孩子的,这是最后一次,你若再拿孩子跟我做交易,我定对你不客气。”
说罢,直接摔门而。
“不答应就不答应,怎还气了。”流景摸摸鼻子,垂眸看向里的玲珑球。
非寂这次大概是气狠了,一直到半夜都没回来,流景趴在桌上昏昏欲睡,第三次险些掉下时,才意识到自己在等他回来。
“都怪你,非要父气息,导致本尊越来越依赖他。”流景板脸看肚子。
肚子里的小家伙一动不动,心想他哪敢说哟。
流景又凶了小家伙几句,这才慢悠悠回到床上。孕育苦即便是神仙也不可避免,单是躺下这一个动作,她都得拆解成七八个才勉强完成,等到彻底躺好时,汹涌的困意强势来袭,她顿时睡了过。
自从前两日她险些摔倒后,屋子里的夜珠便长不灭了,只是光线相比她醒时要暗一些。流景在昏黄的光线里睡得极香,身边的被褥轻轻陷落时,也只是轻轻哼了一声。
熟悉的气息渐渐将自己包围,接便是清凉的灵力,流景迷迷糊糊中勉强睁开眼睛,便发现自己正半靠在非寂的怀中。
“孩子有你一半血脉,你输灵力时不必刻意净化。”她突然开口。
非寂没想到她会醒来,点在她眉心的指顿时一僵。
流景懒洋洋靠在他怀里不动:“灵力净化后千不存一,太浪费了,你如今的神魂,也很难支撑十次以上。”
“你是纯灵体,受了沾魔气的灵力会难受。”非寂淡淡开口。
流景坐起来:“心我?”
“是。”非寂看她的眼睛。
流景脸上的笑一僵:“我还以为你会说,不过是看在孩子的份上。”
非寂垂下眼眸,继续给她输灵力:“本座不想打自己的脸。”
早上刚说过不在乎孩子,现在又怎会看在孩子的面子上。
流景撇了撇嘴,没有再说。
没有谁比她更清楚他如今的境况,但她没有打断他,而是等他把灵力输完才开口:“你想不想知道孩子……”
“该睡了。”非寂先她一步躺下。
流景眨了眨眼睛,干脆也跟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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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肩并肩躺得笔直,昔日留下不少或荒唐或温馨回忆的床褥,被他们躺得像棺材板一样。流景知道不合时宜,可她还是忍不住笑了笑。
非寂听到她的轻笑,忍住看她的冲动闭上眼睛,正要强迫自己入睡,突然感觉到指被一根根掰开。
说是掰开,其实他根本没力,她轻而易举便打开了他的。
非寂心跳略微有些快了,等他意识到这一点后,他又对自己的心跳加快出一丝恼恨,当即木脸开口:“不管你做,我都不会……”
没说完,里被塞了一个玲珑球,他剩下的戛然而止。
“不会?”流景询。
非寂:“……”
“你以为我要做?”流景回过味来,强忍笑意。
非寂深吸一口气,重新从床上坐起来,流景只好也撑被褥坐起,两人再次在同一张床上排排坐。
“我都说了不做交易,你这是意思?”他将球扔还给她。
流景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