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漂亮花儿,恰逢夕阳落下,连海水都泛着昏黄的光,为记忆镀上一层不太真实的光亮,于是流景莫名其妙的,将这一段记得极为清楚。
三之后,她便在老祖寝房的桌上,看了盆花儿,也突然了非寂为何如此笃定,他喜欢的人不喜欢他。
虽然只有百年师徒情,但老祖拿他们这群人,是实打实当孩子疼的,绝不可生出旁的情愫。
“仙尊,仙尊……”舍迦扯了一下流景的衣料。
流景猛地回神,发现众人都已经俯身下去,唯有她还直直立着,于是赶紧躬身。蓬莱老祖浅淡地扫了一眼这边,又淡定收回视线。
“幸好有窗帘遮挡,不然您也太显了,”舍迦无奈道,“走什神呢。”
两人早在登船之前,便在彼此之间设了一个结界,像这样小声说话,不被任何人的神识窥听。
流景讪讪一笑,总算收敛情绪。
蓬莱老祖如今已经三万岁,模样虽维持四十岁左右的容貌,但眼神已经有了知天命的透彻,看下方的五族代表时,也透着几分慈爱:“今五族齐聚,是为三界之福,诸位不必拘礼,尽兴即可。”
“多谢老祖。”
众人纷纷落座,舍迦立刻拉了一下流景的袖子,继续用眼神询问她,帝君和老祖究竟是怎回事。
流景知方才看非寂和老祖同时出现过于震惊,不小心泄露了许情绪,此刻面舍迦的疑问,端起一杯酒道:“老祖亲酿的酒就是好喝,你也尝尝?”
“仙尊。”舍迦压低声音。
流景一脸无辜:“真的好喝,就是不够烈,我还是喜欢烈的。”
舍迦见她打定主意装死底,只好暂时放弃。
殿之内歌舞升平,漂亮的小花妖们翩翩起舞,挥动着手里的折扇为殿内送来一缕愉悦心情的清香。五族代表们从一开始的客气虚伪,渐渐的也都放松如起来。
老祖乐于瞧见此等和平景象,坐在台之上笑着饮一杯酒,旁边仙侍正倒第二杯时,酒杯突然往旁边移了一下,仙侍险倒在桌子上。
老祖不认同地看向非寂:“阿寂。”
非寂眉眼淡定:“师父酒量不佳,少喝酒。”
蓬莱老祖酿的酒醇香甘甜,是天下第一等酒,而她本人却是不擅饮酒,是个出了名的三杯倒,往年的三界谈上无人管她,每次晚宴都是醉醺醺回去,还得用灵力逼出酒气,方勉强参加翌的谈。
今天不同,她心爱的徒弟来了,老祖虽然不甘心,却也是不再碰酒杯。
“……我劝她少喝酒,她只骂我小酒鬼没资格劝人,他劝她喝酒,她就欣然接受了。”流景语气发酸。
舍迦:“……”
非寂亲将热茶送老祖桌上。
流景:“他从来没主动给我倒过茶,不管是阳羲还是流景,都得求他他才给倒杯水,还一副勉强得死的鬼样子。”
舍迦:“……”
“哟哟哟,还从老祖桌上拿吃的呢,堂堂帝君也讨饭吃呀,老祖怎不用筷子敲他的手啊,不是喜欢敲人了吗?凭什每次挨揍的都是我啊,哎哟帝君笑了诶,笑得开心呢,看来有没有情丝也没重嘛,这不是说笑的……”
舍迦起初还耐心地听,后实在忍不住打断了:“仙尊,您现在是不是有点太醋了?”
“谁醋?醋什?”流景冷眼看他。
作为一个有眼色的下属,这个时候就应该打个哈哈结束话题,所以舍迦无辜开口:“我长这,还是第一次见同时醋两个人的,您忙得过来吗?”
流景:“……”
正当她思考不揍兔子时,老祖已经看向他们前一排的风语君:“今年怎不是舟来?”
“舟仙君事忙,便着小仙过来了。”风语君恭敬回答。
老祖笑笑:“舟事忙,阳羲也忙?”
被点名字的流景眼皮一跳,再看非寂,纵然阳羲恨极致,但听老祖提起这个人时,仍保持平静,好似无事发生。
另几个叛军突然面露紧张,唯有风语君淡定开口:“仙尊闭关修炼,已经许久不见人了。”
“她上次来看老身,还是三百年前,”老祖微笑,“若非老身再三小心,酒窖险又被她祸害一番。”
三界皆知,阳羲仙尊在蓬莱上学时偷溜蓬莱老祖的酒窖,把老祖酿了上万年的酒全喝了,气得老祖下令,再不准她己的酒窖。谁知这人都做仙尊了,竟然还老祖的酒窖不死心。
被老祖当着三界五族的面指出此事,风语君顿时冒冷汗:“仙尊有时性子烂漫,还望老祖恕罪。”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