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竟然真的出来。”
“兴许是实力强呢?”流景眨眨眼。
狸奴嗤一声:“就你?”
“……你真的很看不起人啊。”流景感慨一句,看向他怀里的兔子,“小子怎么,我去之就在睡,我都回来还在睡。”
“起初是我怕他闹事,以将人打晕,后来……”狸奴看舟明一眼,冷,“后来是人打的,原因是不想听他号丧。”
“么刻薄,听起来不像冥域地人说的话。”流景若有思。
舟明抬头望天,事不关己。
“舟明仙君是帝君朋友,不无礼,”狸奴敷衍客气一句,紧接着又道,“你识海日后再有什么毛病,就去找断羽吧,她医术不差,人品更好,至少不来看己病人的热闹。”
……说话如此刻薄,可见是气不轻。流景一脸认真:“医者无仁心,禽兽不如,我都懂。”
狸奴满意点点头,表示要带她一起回去。
流景忙摆摆手:“你先把舍迦带回去吧,晕么久也不知生出什么毛病没,回去之后请断羽医神好好瞧瞧,我有不用灵力也可运行的法器。”
“那艘船是吧,我之见过。”狸奴点点头,便直接带着舍迦离。
流景目送他的身影远去,再看先热闹非凡的万哀崖顶,此刻已经空无一人。
“跑真够快的。”流景啧一声。
舟明淡定走到她旁边:“我们也快跑吧。”
流景:“?”
舟明与她对视,突然温柔一:“我和舍迦那天见过你之后,便立刻去非启洞府,却发现他已经气绝身亡,丧命时间就在尘忧死后一个时辰内。”
流景微微一顿,眼神有些复杂:“是那群人干的吧,尘忧若知道己的死非但没帮到子,还成他的催命符,也不知不后悔。”
说罢,她抬起眼眸,“他死不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跑?”
“哦,因为我和舍迦之后掘地三尺,都没找到那几个叛军,”舟明微,“巧合的是,你行刑那日,帝君看我的眼神很不对劲,以我趁他进鬼哭渊找你时,放一缕神识去调查原因,你猜怎么着。”
流景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怎么着?”
“我们一直要找的人,就在不利台荷花池的阵法里关着,被抓的具体时间不太清楚,但应该是你被关着的那几日。我没有由出入的令牌,没办法进荷花池杀他们,便只回来,”舟明幽幽叹声气,“以,逃吧。”
流景:“……”
短暂的沉默后,她抿抿唇:“非寂还不知道我的身份。”若是知道,鬼哭渊不那么平静。
舟明也不问她为什么,只是说一句:“你不想逃?”
“就算要逃,也先杀他们再说,”流景眸色沉沉,“否则一旦泄露天界如今境况,后果不堪设想。”
其余的不说,非寂攻天界的野心从来不加掩饰,若非她一直坐镇,他没有十足的把握,也不一直按兵不动,如果让他知道如今的天界只是叛军带领的纸老虎……流景不敢想,三界掀起大的浩劫。
三界安稳在乎平衡,如今平衡被打破已是事实,唯一做的,便是将个事实隐瞒起来,在新恢复平衡之不让任何人知晓。舟明也懂其中利害,沉默片刻后口:“你有令牌吗?”
“非寂枕头面有一块。”流景若有思。
舟明无奈:“世还有谁由进出他的寝房、翻弄他的枕头?我现在突然觉,他将人关在荷花池是故意为之,且等着你钩呢。”
“他可比尘忧难应付。”流景同样无奈。
舟明:“但你还是要去。”
“不去不行,”流景叹气,“我个仙尊享天地万物的灵气供养,该守好三界,如今却被一群宵小偷袭,沦落到副境地不说,还打破三界平衡,要是再一走之,真就成三界罪人。”
“你总有道理,”舟明扫她一眼,“既已经决定,那便走吧。”
“我一个人。”流景口。
舟明眼神一凛:“你又想抛我?”
“你以为我不想带着你?要不是怕咱俩都栽小月亮没人管,我肯定要拉着你,”流景扫他一眼,“更何况事情还未到绝境,即便是陷阱,我只要及时杀他们,非寂即便生气,也不对我怎样。”
“你般笃定?”舟明突然来兴趣,“看来鬼哭渊发生不少事啊。”
“瞎打听,”流景眼尾一挑,“总之那几个混球只要没供出天界和我的身份,一切就还有回旋的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