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伯发,为大帝后裔,这等身份,本就让镇东古城的天骄为之关注,如今凄惨落败,更是不少人幸灾乐祸。 姜家,一方院落,其内,流水潺潺,玉亭,玉桥,勾连纵横在湖泊之中,四周隐隐有莲花盛开,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在其中一座玉亭内,有四道身影,坐落在其中。 “自那一战后,已有半月了!”姜伯发轻轻端起茶杯,他目光望向通轻语,轻轻一叹,“不过败了一场,这又何必?” 通轻语,此刻发短如寸,她亲自剪之,昔日那英姿飒爽的女子,此刻,却如一位武尼。 “此辱不偿,此发不生!”通轻语目光阴沉,那一战,她败得太凄惨了,近乎毫无还手之力。 甚至,若非那红衣少女,手下留情,她甚至已经死在了帝苑擂内。 这半月之中,她清醒过来,固然有怒到发狂,屈辱到无法静心,但为圣人之后,她心中亦不曾有一抹反思。 在家族内,她可曾天骄,自幼到今,数万岁月,她一路成仙尊,何曾受到过如此屈辱。 便是封圣缚帝,她也不过是在这镇东古城内,得古城庇护,耳闻天下事,知晓仙界惨烈,天骄攻伐,可这一切,她依旧如若看客一般。 那一战,让她幡然醒悟,所谓天骄,看客,本就是一场笑话罢了。 封圣缚帝,终有尽时,她为圣人之女,更通晓一些隐秘,封圣缚帝之前,世人以为当世为乱世,孰不知,真正的乱世,是在封圣缚帝之后。 凌飞圣,赵寰,更是默不作声,静静品茶,不发一言。 姜伯发微微摇头,随后,其面色有些凝重。 “那秦长青,我大概知道是谁了!” “嗯!”凌飞圣,赵寰,通轻语,却并不惊异。 这半月时间,四人又怎会无打探。 姜伯发轻叹一声,“看来,你们都已经知道了!” “虽不知他为何而来,但那秦长青,昔日之言,怕未必是狂言!” 姜伯发望着三人,深吸一口气。 “大罗斩圣啊!” “若非经过查探,怕是我想都不敢想!” “能有人,在大罗境内……” 姜伯发一字一顿,缓缓道:“能斩得圣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