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一切都是命运石门的选择。” “我会不会怀疑?真高兴你还记得东京个小心翼翼卧底的怜同事,谢谢关心,我很感动。” “怀疑就怀疑,琴酒还拿我怎么样不成?”竹泉知雀啊呜咬住葡萄,酸甜的汁水在舌尖蔓延。 “我只是个父母双亡不为组织做事就没钱交学费的怜女高中生啊,我无比感恩组织养育我成人的大恩大德,怎么怀疑我对组织的赤胆忠心呢?” “何况我还令人尊敬的前辈贝尔摩德。”竹泉知雀深情道,“前辈会保护我的,前辈会证明我的清白,我爱前辈。” 琴酒最多把枪抵在脑门上冷冰冰地问:你是卧底吗? 竹泉知雀一直认为琴酒对他自己所误解:他又不是吐真剂成精,是个人都知道点头即死,谁敢承认卧底身份?是不是傻? “琴酒的审讯技巧真的很差,我愿称为只气场,毫无技巧。” 竹泉知雀吐槽:“酒厂太固步自封了,从来不派人到兄弟单位交流学习。但凡琴酒幸围观太宰君场审讯,都不至于只会这么点干巴巴威胁人的手段。” 菜啊,实在是菜啊。 竹泉知雀怒其不争。 “况且经手新型子弹的人又不是只我和波,琴酒大哥的头号小弟伏特加不也是当事人吗?”竹泉知雀吃完葡萄吃荔枝,嘴巴不停。 “琴酒不会怀疑伏特加是卧底,因为他没脑子,但同样,琴酒也不肯定不是伏特加泄密,因为他没脑子。” 竹泉知雀比划比划:“你懂吧,没脑子解释一切,没脑子是万借口。一个除了开车一无是处的小弟,说漏嘴泄露情报多么合情合理,合该他的大哥替他背锅。” 琴酒敢找上门逼供竹泉知雀,竹泉知雀就敢拿个大喇叭在组织循坏播放:伏特加没脑子!偏心大哥琴酒抓人给小弟背锅啦,快逃啊我怜的同事们! 琴酒,一个大夏天依然黑大衣黑礼帽不离身的酷哥,个人形象极其在意者,冷酷无情的Top Killer。 他的心理素质拍马也赶不上备受港口Mafia谐星气质熏陶的竹泉知雀。 时候只要你不要脸,你就立于不败地。 “不用担心我。”竹泉知雀舔了舔唇边的甜汁,期待满满,“倒不如说我很期待琴酒把枪顶在我的脑门上。” “我万分乐意给他一个【炸膛】的咒言。”兴致勃勃地说,“由于挨得太紧,他伤手我伤脸,道理在我。” “我急需住院,琴酒全额赔偿住院费、康复费、医美费和我的精损失费,还必须写三万字检讨论述他如何因为自己多余的猜忌心伤害了怜同事脆弱的身和脆弱的心灵,他自责,他忏悔。” 竹泉知雀摩挲下颌:“对了,我以告他故意谋杀,向那位先生琴酒的小报告,仔细想想琴酒真的很疑。” 他对杀卧底这份事业未免太热衷了点。 “别的同事都在积极为组织创收,唯独琴酒开最奢侈的古董车,穿最高级的定制风衣,带最无用的小弟天天枪决卧底,他为酒厂带来一分钱利益吗?” 这样的员工在港口Mafia是要开除的。 “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竹泉知雀竖起食指,“那就是——琴酒其实也是卧底!” “他是酒厂对家派来的卧底,天天杀卧底不为别的,只为清空酒厂劳动力,让那位先生落得无人用的窘境,何等卑劣!” 天呐,简直是卧底界的大前辈,竹泉知雀自愧不如。 “原来如此,卧底竟这样的思路。”竹泉知雀反思道,“是我狭隘了。” 只想得到那位先生信任后干脆利落把人做掉,没想到还这般钝刀子割肉的卧底法,靠长年累月的侵蚀让那位先生一步步滑向深渊还无知无觉交付信任。 琴酒,真是个了不起的奇男子。 出卖他、揭穿他的阴谋让竹泉知雀面那位先生吗?一发咒言想免费赠送给令人尊敬的先生。 “工作最勤勉的员工反而是对家派来的卧底,嘶,顺着这个思路想下细思恐极。”竹泉知雀喃喃。 港口Mafia也如琴酒这般勤勉的员工,开创了“不下班就不用上班”历史先河的伟大社畜,坂口安吾先生! “不不不,一定是我想多了。”竹泉知雀无声自语,“安吾先生是太宰君的朋友,怎么会是卧底呢?” 他要是卧底,琴酒卧底直接实锤,这是震惊黑衣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