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你是我的人,我罩。” 那可好了,他哪一天当着琴酒的面跳反,嫌疑剧增的你会被拖进审讯室吗? 波本没有拂开攀在他肩头的柔软手臂,即使错觉中他总感觉是蛇缠住了他的肩颈。 威雀威士忌没有越界久,她的节奏卡得恰到好处,借跑车拐弯的道自然松手,继续摆弄她的武器。 她显然是专业的一线执行人,熟悉枪支宛如熟悉自己的手足,拆枪拼枪的速度都迅捷得令人惊叹,是一流的武斗派。 波本抬手调试导航:“目标人物在他自己的别墅,今晚是他最后的派对时间。我本想送你去方便狙.击的位置,但伏特加让我送的是手.枪。” “为了适配子弹,只好为难执行人。”威雀威士忌耸肩,“组织的作风正式如此,缺乏人文关怀。” 她对黑衣组织的评价不算正面,波本不确定地想,原她知道自己为之工作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吗? “但我可以用手.枪打出狙.击.枪的效果。”竹泉知雀话锋一转,“只要在射程内。” 精准度不是问题,其实有咒言和风的加持连射程都不是问题。 她不打算暴露多,比起狙.击竹泉知雀喜欢近战,拳拳到肉的打击感很爽,像拿switch玩有氧拳击。 “手.枪胜在小巧。”竹泉知雀眨眨眼,“你说,我带着枪混进别墅怎么样?”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枪毙命?”波本瞥她,“不错,很琴酒。” 竹泉知雀:琴酒是什么形容词吗?他在我们的对话中出现的频率是否高了? 再高下去琴酒就要变成被人玩梗的搞笑角色了。 “想办法把他骗到没人的地方就好。”竹泉知雀点了点纯黑的裙,“楚楚可怜的女性向他请求单独相处的时间,一所知的目标又怎会知道我的裙摆底下藏着送他的子弹?” 她带了绑带,大腿侧边留出了藏枪的空间。 波本偏头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 他试图斟酌出委婉的说辞,但论怎样粉饰平的语言也不能改变他想表达的图的本质。 “我觉得,”波本停顿了一下,“你可能失手。” “为什么?”竹泉知雀扬眉,“你是怀疑我的演技,还是怀疑我的枪法?” “我两个都不怀疑。”波本最终还是说了出口,“我只是认为你和‘楚楚可怜’四个字有马里亚纳海沟那么的距离。” 副驾驶座上的女人陡然安静。 她陷入沉默,搁在膝盖上的手交握在一起,显出她内心的不平静。 说都说了,干脆说完。 波本:“你的气质让人难以想象你会向人求助,比起猜测是搭讪,容易让人联想到是不是要把他拐到哪个小巷子里迷昏了尸卖钱。” 竹泉知雀瞳孔地震,她缓缓捂住脸颊。 她化的恶女妆效果有这么好吗?明明贝尔摩德是用得了美人计的啊,换成她怎么就不行了呢? 竹泉知雀扭过头,对着车前镜仔细观察自己的脸。 她摆脱不了对自己容貌的固有印象,刚才那一套用“竹泉知雀”的脸去做完全没有问题,她的脸极具欺骗性,容易让人产生好感和放松警惕。 黑裙女人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郁闷,微的错愕情绪冲淡了她身上的危险性,变得容易亲近起。 波本没有说的是,威雀威士忌的美貌具攻击性,对自己没有足够信心的男人在她面前会变得胆怯、自卑和不自在。 她的垂幸令人诚惶诚恐,难以相信天大的好竟会落在自己头上,虚浮的不真实感激起人自保的警惕心,故而退避三舍。 此同时,危险的亡命之徒被她深深吸引,越是行走在钢丝上的人,越法抗拒引人坠落的陷阱。 上还有比卧底踩钢丝的职业吗? “如果你非用美人计不可,不如换个妆容?”波本坐直看路,“或许贝尔摩德能给出可行的建议。” “不用了。”威雀威士忌的郁闷只维持了很短的时间,她似笑非笑地问,“你想让我换成什么风格?学习你的女朋友吗?” “我有幸观摩过你们的约会过程。”威雀威士忌评价道,“你喜欢可可爱爱的女孩子?天真活泼,用甜美的声音叫你先生。” “别侵犯他人的隐私。”波本的声音冷下,“只旁观一次约会就自以为彻底了解她,未免过傲慢。” “哇哦。”黑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