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挖一勺火龙果冰淇淋,吞一只三文鱼寿司咬一口蜂蜜松饼。 她吃饭的样子很专注,腮帮鼓鼓的嚼个不停,偶尔舔一舔唇边的糖渍,脸颊上沾着雪白的奶油。 “本来还想今晚和大一起去吃夜宵的。”铃木绫子又想笑又无奈,“知雀肯定是去不了了。” “走了一天太累了。”竹泉知雀睁大圆润的杏,“我吃完就房间休息,谁喊我都不门。” “绫子和大去玩吧。”她怂恿道,“留肚子吃夜宵,记得来告诉我冲绳路边摊烧烤的滋味。” 铃木绫子被她怂恿成功,她加快速度吃完晚餐,跑向在门口招呼人一起出来玩的同学。 “要不要去酒吧?”一个男生提议道,“悄悄的,瞒着老师。” “成年了吗你?”另一个男生反驳道,“被班主任抓到了怕不是去一万字检讨起步。” “我成年了。”一个女生挺起胸膛举,“成年人来这边集合,我们去找些未成年弟弟不能参与的快乐。” “饶了我吧。”女生的闺蜜摆摆,“我可没有零花钱花在牛郎身上,酒吧也碰不到帅哥。” 既在牛郎店花大钱又将去酒吧和人约会的竹泉知雀:低头嗦面.jp 她的夜生活的好成人,成年人的夜生活就是被无理取闹的高层同事一个电话打来要你加班。 “唉。”竹泉知雀幽幽叹,为她懵懂青涩的同学们,“别太早向往成年人的生活了,孩子们。” 加班加到掉头发的时候才知道上学的好。 竹泉知雀:这么说来半工半读的我岂不是惨中之惨,惨中最惨? 她恨恨咬下一口蛋挞:今晚黄油啤酒的口味最好让人满意,否则她必在匿名树洞论坛痛骂琴酒。 自助餐厅的指针一格一格走动,晚上八点半,竹泉知雀到房间。 她选择的酒吧离度假酒店有四五分钟的脚程,竹泉知雀不急不忙,甚至有闲心拧矿泉水喝了口,弯腰打她的行李箱。 行李箱不大,竹泉知雀翻换洗衣服,拎出压箱底的一条裙子。 纯黑色的修身长裙,背挖空,交叠的系带恰恰好露出蝴蝶骨漂亮的线条。 让人想到皮毛油滑的黑猫的优雅,又如暗夜中泛着冷光的粼粼锋芒。 竹泉知雀把黑裙铺在床上,又从行李箱中拎出一双细长的高跟鞋。 黑色尖头高跟鞋,同色玫瑰绸缎缠绕脚踝,散发幽幽的冷香。 竹泉知雀轻车熟路地换上这一套,对着全身镜整理裙摆。 “还不错。”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满意点头,“不愧是我亲选的融入组织套装。” 从头到脚一身黑,比黑大衣狂热爱好者琴酒还黑,谁看了不说她板上钉钉是瓶酒? “高处的空好啊。”竹泉知雀踩着高跟鞋在镜子前走来走去,“中也君渴望长高的理由,我分能够共情。” 酒厂不给她批经费买溜冰鞋就算了,能不能拨点钱投资增高鞋垫? 竹泉知雀发誓该产品很有市场,她在横滨的同事能以一己之力把全厂区包圆。 不要看港口Mafia高层的消费力,竹泉知雀说打赏三座香槟塔就三座,中原中也的红酒和机车哪个不奢侈?太宰治倒是赊账专业户,但港口Mafia年收入足有一半是他拿下来的。 “不研究利民发财的好产品,非研究奇奇怪怪的药物实验,活该酒厂靠打劫勒索赚钱。”竹泉知雀鄙夷。 太没格调了,连他们每次行动必用炸弹满城乱炸的炸裂作风也充斥着暴发户的感觉,不够优雅。 竹泉知雀选择性忽略了她特别喜欢用【爆炸吧】的咒言把敌人轰成飞上天的烟花的往。 她最从行李箱中拿出一个网格包,在床上抖落出成堆的妆品。 “今天画哪个样子的脸呢?”竹泉知雀旋一管口红,自言自语。 勾勒唇瓣,描摹眉,点缀高光,修改脸颊轮廓和下颌线。 竹泉知雀摇了摇定妆喷雾,闭着喷在脸上。 她睁,看见镜子里陌生的女人。 “妆术?不,是换头术。”竹泉知雀声哼歌,取出配饰照着镜子一一比划。 她戴上一对碎钻耳钉,搭配一条深绿色的猫石项链。 黑发黑裙的女人站起身,高跟鞋细长的鞋跟陷入地毯,慵懒的眉间满是风情。 “完工。”竹泉知雀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