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 沉 短暂的时停里竹泉知雀想了很多, 包括但限于抓住 一个过肩 跳车逃亡、打滚落地忍者跑摔、纵身一跃 一路跑回东京。 她连忍者跑的BGM都想好了,用火之木叶的变奏曲 加上“不要停下来啊!团长!”的说唱词,让热血沸腾。 深呼吸, 竹泉知雀对自己说,深呼吸, 吸气、呼气。 生气, 气出病来无替,警官乃恶役克星是多么正常的一件事,根本值得大惊小怪! “日本是只有松田警官一个警察吗?”竹泉知雀心实意地疑惑, “怎么又是你,怎么老是你?” 女孩子仰头看向比她高大少的男, 杏眼中的惊讶、解和少许郁闷一览无遗。 “乐意见到我?”松田阵平单手抬起墨镜, 微微挑眉。 说乐意就太违心了。竹泉知雀回答,只朝他摊开手,高高举起,给男看她白净的手指。 “要给我看什么?”松田阵平懂但认地看向女孩子摊开的手指。 他什么都没看出来。 竹泉知雀高兴地瞪他:“练习茧, 看我手上的练习茧。” “这可是我平均每周花费0.1个小时练习吉他练出来的茧子, 多么显眼, 是我努力的标志。”她谴责道, “松田警官怎么可以看出来?” “每周练习六分钟磨出茧才是怪事吧。”松田阵平嘴角抽了抽。 “错嘛,居然没有忘记答应我的事。”他弯腰和竹泉知雀对视, “会弹了吗?小星星。” 竹泉知雀自信颔首:“何止,我可以给你来一段说唱改编版小星星。” 松田阵平聪明的大脑回忆起了久车厢中发生的一段对话。 和他与几个便衣同车厢的是帝丹高中修学旅行的带班老师, 中一位巡视回来的班主任面色分外憔悴,揉着太阳穴一副遭受重创的模样。 “我看上去快猝死了?问题大, 只是听了一段死亡金属而已。” 老师痛苦揉脸,“现在的高中生究竟是怎么回事?带吉他上列车就算了, 别边口口声声说自己有个艺术梦想边用音乐把送啊!” “她弹的是小星星吗?小丑回魂夜的配乐都比她阳间。” 班主任抱怨得太大声,松田阵平听了一耳朵,当时他没有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直到他在茶水间逮住一个猫猫祟祟的嫌疑。 破案了,即将被死亡金属荼毒的受害者竟是他自己。 松田阵平是很想听说唱版小星星,他希望这首代表童年的乐曲以原本的样子停留在记忆中,而是被竹泉知雀洗脑象征深渊与扭曲的鬼物语,变恐怖的童年阴影。 “你们在玩什么?”松田阵平仗着个子高,轻易抽出了竹泉知雀塞进口袋里的卡牌,指尖一翻夹到面。 他的手指摆弄过精巧的炸.弹引线,比普通灵活太多。 “噫,警察可以随便抢东西吗?”竹泉知雀踮起脚去够卡牌。 男悠闲地向后仰身躲开她的手,目光戏虐,像看一只努力扑腾翅膀却飞起来的小麻雀。 “让我看看——黑侦探,这是你的身份?”松田阵平摩挲嘴唇,中肯地评价道,“还蛮酷的。” “对吧!很酷!”竹泉知雀没忍住,露出你好懂的眼神。 怎么说也是高中二年级生发明的游戏,中二病才是狼杀的精髓! “好了好了,松田警官你差多也该回去了。”竹泉知雀扒着茶水间的门框探头向外看了一眼,“我要继续游戏了,凶手阵营没有黑侦探的指引,谁也别想妨碍我完自己的使命。” “让一警察放过眼皮底下的犯,恕难从命。” 松田阵平指尖夹着黑侦探的身份卡,唇角上挑,“没记错的话,你已经被我逮捕了,坏侦探。” “滥用私权可是要被市投诉的。”竹泉知雀抱臂胸,撑住黑智商担当的气势,“想逮捕我可以,拿出你的警察卡牌来。” 松田阵平:“游戏里有警察的角色啊?” “有哦。”竹泉知雀点点头,“【警察】,破案现场永远最后才来的押送罪犯工具,非智力担当,但在平间很有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