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了是吧?” 得知不知小福宝犯病,钱金子顿时放心了不少。 但一想到字条上说,居然有人悄悄地尾随,并且还想要把墨言拐走,他顿时就升起了另外一种气愤。 郑哑巴有些无奈了看了他一眼,干脆利落的翻身上马,坐 在钱金子的身后,然后,指了指纸条的后半句。 “什么呀?不是都看完了吗?你这个人可真是的,八杠子打不出一个屁来,早知道不是小福宝犯病,我还真有这么着急吗?” 钱金子嘟嘟囔囔地表示不满。 但郑哑巴已经懒得搭理他了。 他们俩一向如此,钱金子毛毛躁躁,却花样百出,能屈能伸。 郑哑巴虽然不善言辞,看起来冷若冰霜,却总是能一击命中,稳重果决。 至于不爱说话。 刚开始他们俩合作的时候,他也不是这样的。 奈何钱金子这人,要是让他自己个唠唠叨叨,尚且废话连篇,若是自己再回上两句的话,呵,那就是一加一等于四十六的效果了。 烦得很。 钱金子总算是看到了信息的末尾。 之后,诡异了沉默了半晌。 俩人共乘在一匹马上,看着天边的朝阳,难得清静了片刻。 “你说宫雅这是什么意思?” 钱金子的语调有点怪怪的,细听的话,还有些不明意义地颤抖。 “如果真的像她所猜测的那样,那我的弟弟妹妹们是不是还能活着?” 郑哑巴抬起头,摸了摸他的头。 每个人在变得坚强之前,都有自己难掩的伤痕。 他是,钱金子也是。 钱金子揉了揉自己的脸,努力了一会,发现自己实在是做不出什么表情了,这才臊眉耷眼的,耸了耸肩膀。 “不管这件事是真是假,我都得自己亲自去验证。” 他回头,嫌弃了拉开了与郑哑巴之间的距离。 “那个啥,哑巴。虽然咱们俩每次合作都是我拿钱,你办事。但是这次我可能找不到冤大头敲竹杠了,所以——” “别废话,走。” 郑哑巴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钱金子却像是受到了某种惊吓,捂着自己的胸口。 “哑巴,我跟你说正事呢!你看,你养家糊口也不容易,像我这样有良知合作伙伴,我也不好跟你讲价。要不然,这次就算是友情价吧。你给我打个五、不对,七折,七折总行了吧?” 郑哑巴:“......” 他想给钱金子打个骨折,行吗? 也不知道当初谁说的,他们俩是纯粹的金钱关系,往后钱金子跟他只是雇主跟保镖,绝对不要掺杂任何的私交。 呵,哪里来的友情价? 钱金子也是舔着脸,嗐,谁还没有个路走窄了的时候? 但听着哑巴依旧是不发一言,他心里的不满越来越深,最后,忍不住抱怨起来。 “我说你这个臭哑巴可真是铁石心肠!要不是我把你从小山沟里找出来,你现在指不定让人卖到哪个黑煤窑去挖煤去了!你说你咋就掉在钱眼里出不来呢?咱们俩之间这么多年的友情,难道就不值得一个折扣吗?” 他越说越来劲了,甚至甚至还带着点哭腔。 “大不了,大不了就算我欠你的!可是咱们得说好,你不准收我利息......” 郑哑巴再也听不下去了,一扬鞭子,“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