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含义也要能上下对照
过分了啊。
昀哥儿最后被打击得体无完肤,最后还要被郑左生笑着教导“你小子哪里都好,就是平时仗着小聪明不愿意学,看看,今年吃瘪了吧。
你还别怪我们,这游戏不是你自己提出来的吗再不好好学习,到时候文化水平说不准连翊哥儿都比不上。”
翊哥儿自从开蒙后,他的成绩是李复亲自在抓。
现在就是昀哥儿,郑左生老是让他卷,但昀哥儿总能找借口让郑左生对他哑口无言,平时也说不过他,刚好今天趁此机会好好让他吃一回教训。
昀哥儿不开心地摇着头,表示不听不听。等饭吃得差不多了,昀哥儿腰间挂了三个鼓鼓的荷包才从范旭家中离开。
一出门,姜光早就准备好马车了。
现在是冬季夜晚冷得很,昀哥儿刚刚才暖和的屋子里面,骤然受寒很容易生病,所以宽敞的马车中也早就放了一小盆炭火。
嘚嘚
马车慢悠悠地走,乐单赶车,姜光等其余十来人则绕在马车四周警戒。虽然陇县民众都万分爱戴李氏父子,基本不可能出现行刺之事,可还是要小心行事。
昀哥儿在马车中烤着炭火,估算着明天要去找骞珏他们拜年的事。刚嘀咕着呢,忽然之间马车剧烈摇晃了下,随后拉着的马车的马匹嘶鸣起来。
拉他跟阿爹马车的马都是精挑细选过的,都是选的性情温和的马,一般情况不受大刺激,马匹根本不可能这么躁动暴乱。
马车中的炭火盆也滑动了一下,飞溅出来的炭火差点把昀哥儿给烫到。
“怎么了”
昀哥儿一下有些受惊,却看到马车门帘被打开,外面的姜叔急的一把给他薅了出来,“主公有人行刺,这里离李府已经很近了,我先带你离开。”
昀哥儿被姜叔抱着,对方把他护的很好,但昀哥儿还是看到来人穿着一身黑色的短打衣,脸上蒙着黑巾,然后手持一把黑剑正在跟乐单等人缠斗。
其实昀哥儿抽空看过这个时代的武功,像是谭德这些人,天生就力气大得可怕。
还有姜光等人,他们擅长使大刀,一招一式挥舞起来也是十分凌厉。可总体来说,他们没法做到武侠小说中的轻功那样几乎是飞起来了,最多就是借着物体竟然简单地转腾挪移。
另外他们的武功一点不花里胡哨,招式虽然有,可这种招式是完完全全的杀人招式,出手就特别地狠辣,不是让对方死就是重伤。所以姜光等人几乎很少与人切磋,因为就算切磋有时候也容易出现意外。
比如现在这个黑巾剑客,昀哥儿就能发现他的剑招真的特别厉害,没到什么眼花缭乱你看不清的地步,但问题是对方攻击的角度真的十分刁钻。
几个回合的围杀攻击下,他竟然借力打力,十几个人的围攻下,一下就有三四个人被他一剑砍到手臂或者是大腿上,使他们直接失去战斗力。
这样的人,可以说一声是真正的剑术高手了。
不过同样的,姜光他们围攻或者单打独斗不是他的对手,可要是有乡勇队的人过来。哪怕是来十个人,他们一起搭弓射箭,这人也得凉。
功夫再好,也怕武器犀利。
姜光很干脆,他不会允许昀哥儿出现任何问题,所以率先带着昀哥儿离开,将乐单等人留在原地断后。
黑巾覆面之人眼睁睁看着马车中的昀哥儿被人带着离去,他竟然也没有摆脱乐单等人追赶的意思,反而厉声道“无食教赵越特来行刺,尔等同我无冤无仇,我也不愿多杀无辜之人,速速让开”
乐单面色一沉,更加没有退让的意思。
反而是大街上打斗声,还有这人奇怪地自报家门的声音引来了不少四周住户开了门。本来冬天天冷,加上天色也晚了,没什么消遣活动的人早就上床休息了,这会儿也被吵醒了。
“怎么回事”寻常县民有些害怕,隔着窗户或者门板互相询问身边人。
谁知道面巾之人又喊了一遍,让乐单速速让开。这回那些县民似乎有些听懂了,外面那个黑巾覆面之人是来行刺李小公子
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说是快打贼人。
吱呀。
也不知道哪一家先开了门,一个拿着扁担的壮年男子喊着就往前砸,有了人领头,附近街道旁的屋子中的大门吱呀吱呀不断打开,陆陆续续跑出来了三十四个手拿乱七八糟武器的男子,其中甚至有一些体壮的女子。
乐单看人多可用,立时喊“诸位小心,不要近身。”
“都让开,不近身那就砸”有人躲在窗户边忽然喊道。
这下好了,原本不出来的老弱妇孺也有了方式,直接把家中可砸之物全丢了出去。
也不知道谁运气好,一把小孩坐的小椅子被从窗户丢出来,直接砸在对方的后脑勺上。
这真是剑术再好也怕砸头,只听到咚地一声,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