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可能”许大人不敢置信,怎么会是钧天卫
“怎么不可能”为首的将领哼笑一声,又故意问道“莫不是许大人另有主子要效忠,所以不认大卫皇朝的玺印”
因为雷五爷他们抗戎有功,秦三郎跟卫霄力保他们,让他们继续为大卫效力, 所做之事儿与以前差不多,有战时刺敌的,无战时除患。
卫岐因着好名声,还给了钧天卫一枚令牌,许他们关键时刻可缉拿要犯的权力。
而这桩事情,朝廷是发过邸报,告知过各地的, 因此只要是在衙门混饭吃的都知道。
“下官不敢”许大人被吓得扑通跪下, 因着将领的话太重, 他连质疑卷轴真假都忘了。
还是甄家管家提醒道“许大人,这人只是给了您卷轴,并无令牌,怎么能证明他们就是钧天卫”
又道“就算他们真是钧天卫,没有证据也不能这样冲进府里来拿人啊”
为首将领听罢笑了,看着许大人问“许大人,什么时候一个奴才也能置喙钧天卫了还是说,只是你们永泰府的特色你们喜欢捧着奴才”
这话说得,许大人吓得差点晕过去,赶忙招呼衙役“来人,把这胆大包天的狗奴才拿下,押去府衙大牢,二月二过后问斩”
奴籍敢当众质疑听令陛下的武将,都不用审了,妥妥的死罪。
“是。”衙役们见许大人都怕得要死,是一点不敢怠慢, 赶忙上前,三两下就把甄管家给捆了,堵住嘴巴,要把他给拖走。
“慢着。”余千户喊住了他们,道“这人是甄家管家,应该知道甄家不少事情,你们可不能带走万一把他给弄死了,岂不是有帮甄家脱罪的嫌疑”
这话说的,衙役们吓得赶忙松开甄管家,跪下道“将军,小的们清清白白,可不敢有这种跟朝廷作对的心思”
余千户笑道“我也没说你们,我是说万一你们整个府衙都不干净呢所以人不能送去府衙,要押去城北榆树巷。”
许大人听得,吓得脸都白了,哭道“将军明察,下官冤枉啊,下官自打来了永泰府是兢兢业业,连一两银子都没贪过刚才为甄家说话,也是生怕将军抓错人。”
许大人确实没这个胆子, 余千户只是把话往重里说, 好吓唬他, 让他、以及永泰府里的其他势力乱了阵脚罢了。
而这,是钟大人的命令。
余千户道“许大人起来吧,陪我们去捉拿甄家人,免得他们一直在叫嚣冤枉。”
“”许大人听得一噎,犹豫再犹豫后,颤巍巍的说出一句“将军,您还没说甄家犯了何事儿这,总是要说清楚为好。”
你说都不说就冲进来抓人,任谁见了都觉得甄家冤枉。
余千户听罢,目光扫视围观的人一圈,才高声道“都挺好了,有大人暗查到甄家在田庄里养私兵,想要图谋不轨,为大卫与永泰府民众的安稳计,钧天卫奉命前来拿人”
这,怎么可能
大家伙听后是不敢置信,议论纷纷。
余千户又问道“都听清楚了吗还有谁想要替甄家说话大可站出来,我们会把他一起拿去城北榆树巷”
大家听罢,自觉地后退,很快的,甄府门口的大街就空出一大片来。
不过也有不怕死的叫道“只是暗查了甄家可能养了私兵,并无实证某愿意同往,要是甄家是被冤枉的,某定要帮甄家上京告御状”
啊
余千户听得皱眉,问道“你跟甄家是血亲”
那人道“并非亲戚,只不过路见不平罢了。”
哈
余千户想笑“你知道告御状要先被御林军用刑吗为了一户陌生人家,你连命都不要了行,本将成全你。”
他交代小旗长“记得把他一起带走。”
不管这人是同谋还是想要借机扬名,都休想逃走。
“是”小旗长应着,还看向那人,冲他笑了笑,把那人吓得不轻。
“进府拿人”余千户招呼一声,带着将士跟许大人他们一起进了甄家。
甄家人很是识趣,已经跪在院子里等着,见余千户他们进来后,甄老爷道“甄家绝无二心,也相信办案的大人是明察秋毫之人,愿意跟大人走一趟”
说的铿锵有力,毫无惧色,脊背还挺得笔直,一副受屈却傲骨不减之态,余千户看了都想给他喝一声彩。
可惜
“捆了,堵住嘴巴,押走”
啊
这么快
许大人是惊了,提醒道“将军,是不是该先问上几句再抓不是下官要多嘴,全因此乃拿人的惯例。”
没有一上来就抓人的,都会问上几句。
余千户嗤之以鼻“本将没空,而且等到榆树巷后,自有人会审问他们来人,抓走”
“是。”将士们上前,很快就把甄家男丁都给抓了。
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