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什么巫神使者,不过是个雌伏于男人身下的卑贱东西罢了
小队长天天保护大巫师,能听到一些秘密的话,早就知道巫神只是个谎言,再震惊悲痛失望过后,心里已经看不起大巫师,不再把他当成巫神使者来看待。
大巫师见他不动,看着自己的眼神还带着蔑视与愤怒,惊了一把,又冷笑道“我的手上有毒,你不想死的话,最好把拓古德王叫来。”
小队长这才惊了,脸上带着怒火,正要大骂,被大巫师打断“呵,我会毒,你们最好老实听话,别逼我动手杀你们”
小队长虽然恼怒,可只能答应“我这就去找拓古德王,大巫师先等着,不过拓古德王有没有时间过来,末将就不知道了。”
言罢,去找拓古德了。
拓古德王有些生气,他就要去打仗,戎丹就不能让他快活一场
可大巫师对他还有用处,他只能起身穿上衣服,去见大巫师。
进了神帐后,道“阿丹,你找本王有何事”
大巫师看着他,缓缓走了过来,脸上是震惊与痛苦,又死死压着愤怒,道“你有什么要向我解释的,说吧。”
拓古德听得烦躁“这有什么好解释的本王有大王妃,本就不是只喜仙君的人,且出征之前,人人都可放纵一番,这是惯例,本王遵循惯例,有何不可”
有何不可
大巫师彻底绷不住了,心里满是悲痛,低吼道“可我就在这里,你直接过来就行,为什么还要去睡那些卑贱的楚女”
楚女在戎人眼里是很卑贱,可楚女长得好看,身段皮肤皆比大戎的女子还好,而他是部族王,分得到的还是清白之身的副将之女,要是不睡,岂不是可惜了
“身上味道那么大,怕是不止睡了一回吧,连洗都不洗就过来见我,你就是这么糟践我这个大巫师的”
大巫师的鼻子很灵敏,别说这种浓烈的味道,即使是无味的毒药,他也能闻出来。
这也是桑诺不敢轻易给他下毒的原因。
“你小声点。”拓古德看着宛如泼妇的大巫师,很是厌烦,却还得压下恶心哄他“你对我,对整个大戎都很重要,可你我的关系不好被外人知道,要是出征前我不去找楚女而是来你这里待着,难免会有风言风语,你想咱们抱着一起死,让铁赫赢吗”
大巫师“自然不想,可你今天太过分”
拓古德的父王死于仙君之手,所以他其实是不喜欢男人的,已经哄了大巫师,见他还生气,是道“本王要出征了,你要是心里不舒坦,就去把楚欣杀了。”
“楚欣连名字都知道了,难怪巫军死士要瞒着我”大巫师很难过,他放下所有尊贵、冒着被喂鹰的风险来跟他在一起,可他却是这样对他的。
“他们瞒着你,也是不希望你想太多。”拓古德道“总之你记住,经过这么多事,咱们这辈子都要绑在一起了,楚欣不过是睡在本王身边一两晚而已,不用太在意大王妃陪了本王这么多年,你也没生气过,不要单单抓着今晚的事不放。”
大王妃是你的正妃,比我早跟你在一起,且是你跟整个部族的脸面,这能一样吗
还只是一两晚
咱们重逢这段时间,你是连一两晚都没陪过我
大巫师悲痛不已,这一刻,为自己不值得。
可拓古德没空哄他了“我会让人把楚欣送来,你随便处置,本王要出征了,你要是还有不满,等本王出征回来再说。”
又道“此次反击关系到灭楚大事,你别意气用事,不然本王怕是会死在战场上。”
前面半句话,大巫师很生气,可听到拓古德会死,他又慌了,压下所有愤怒,说了一句“我会给你送去足够的解药跟毒药。”
拓古德这才笑了,走过来抱住他,道“这才是令本王喜欢、敬佩的阿丹。”
为私情发疯的泼妇,他可不喜欢。
大巫师依偎在拓古德怀里,终于转悲怒为喜,可刚欢喜一会儿,拓古德就松开他,还交代道“记住茯蒲的教训,别太信任桑诺,吃饭睡觉都要仓扈等人在场,要是你出事,咱们的大业就会崩阻”
仓扈是守卫大巫师的巫军死士头领,级别比先前的小队长高,还精通医毒药理,大巫师吃用的东西,他都要亲自验过。
要是以前,大巫师听了一定会觉得拓古德是在关系自己,可如今他再听,只觉得拓古德生怕自己死了,他的大业成不了。
大巫师很心酸,可他还是愿意帮拓古德,点头道“我记住了你一定要大胜归来。”
“嗯。”拓古德应了一声,连亲都没亲大巫师一下就转身走了。
大巫师很难过,心里的怀疑越来越深又赶忙跟了出去,道“勇士们出征,我要替巫神给诸位勇士赐福”
哞哞哞
营地里,牛角号声响起,大巫师麾下的巫医是骑马喊着“勇士出征,大巫师要为勇士们赐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