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你更可口。”秦三郎抱住她,俯身吻上她的唇,温柔的轻啃着,尝到酸甜的枇杷果味道,也尝到了她独有的甜味。
“唔不许咬我。”顾锦里还记得先前他咬她的事儿,是提醒着,话没说完,他就钻进了被子里,脱她的衣服。
“嗯,不咬,我想小鱼了。”秦三郎的吻变得热切起来,体内的鲜血翻滚,浑身都变得滚烫,温暖而粗糙的大掌扶上她的背,滑顺的手感更是让他险些忍不住。
顾锦里“我,那啥,还有一点点。”
所以你最好克制点,不行的。
秦三郎是知道她的小日子的,他又是两天没睡了,虽然很想很想,今晚却是不会动她的“嗯,我知道,就是想亲亲你。”
说着话,是吻得越发热烈起来,到了最后,受苦的还是他自己。
他趴在她的身上,紧紧抱着她,鼻端呼出的是滚烫而隐忍的气息。
顾锦里是一动也不敢动,可她又忍不住笑出声“都说了让你悠着点,不然受苦的还是你,我反正是没事儿。”
秦三郎听罢,含住她的耳垂,轻咬了一口,道“我没事,一会儿就好。”
这个一会儿是有些久了,起码有两刻钟,他才慢慢平静下来,抱着她道“睡吧,明早还要早起,去跟谢成他们商量分兵的事儿。”
他这两天确实是太累了,说完话没多久就睡着了。
顾锦里窝在他的怀里,看着他熟睡的模样,点了点他紧闭的眼睛“睫毛好长、长得也帅,不愧是我相公。”
她是美滋滋的欣赏了片刻他的“美貌”后,才闭上眼睛睡觉。
这一晚,她睡得很熟,是没有再像昨晚那样老是惊醒。
第二天天还没亮,她就感觉有人在亲她,眼睛是睁开一条小缝隙,瞅瞅外面的天色后,抬手掐了他一把,道“天还没亮,不许闹,我要再睡一会儿。”
秦三郎笑了,咬了她的脖颈一下,说道“外面黑是应该快下雪,如今可是不早了。”
不过他倒是没有再闹她,而是抱着她,让她继续睡“不用着急,过个把时辰后再起来。”
顾锦里“什么时辰了你不是说要早起去跟谢百户他们商量分兵的事儿吗去晚了不好吧。”
秦三郎“我立了大功,他们现在是以我为首,我去晚是应该的。”
顾锦里“”
你还想来了压轴登场
“好吧,那再睡会儿。”顾锦里是闭上眼睛,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等到天色大亮的时候,她才惊醒,看见秦三郎还没走后,赶忙推他“日上三竿了,快起来”
秦三郎看着她,用手枕着脑袋道“不用着急,我已经吩咐下去了,咱们今天不赶路,分完兵跟缴获的物资后,剩下半天就做干粮、修车子,明天卯时再启程,赶上一天半的路,年三十的下午停下来过年,不会耽误行程。”
今天是二十八,而从这里再赶一天多的路就到小鱼家买的一个庄子,木通叔已经带人在庄子里准备年货了,他们人赶去就成。
“还困吗”秦三郎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暖着。
他其实早就醒了,可见她睡得香,就没有起来,跟她一块躺着。
顾锦里摇头“不困了,睡得很饱,这一路上就数昨晚睡得最饱、最安心。”
说完又赶忙道“你别胡乱心疼啊,我这一路上都是坐马车,很舒服的,没有吃苦。”
秦三郎听罢,是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她。
顾锦里被看毛了,怒道“光看着不说话,怪吓人的,你有话就说啊。”
秦三郎听罢,是手臂一收,把她被拉得撞进自己怀里,抱紧她道“我会尽快让小鱼过上正常的日子。”
这种在路上的日子太苦了,堪比她小时候逃荒他不希望她过这种日子。
顾锦里笑了“你可真烦,都说了不要乱心疼了,赶紧起来,你要是去得太晚,牛婶子跟牛家营地的那群泼妇一定会传出咱们俩的八卦。”
那些妇人说起八卦来是荤素不忌,什么生猛说什么,说大战三百回合都是保守的,她们能给你编出三千场大战的戏码来。
秦三郎笑了,是抱了她一会儿,松开她,起身穿衣服,回头对她道“你要是怕冷就别起来,那些琐事我会让陶嬷嬷、熊婶子跟冯进他们去办,你不用费心。”
顾锦里喜欢赖床,听到这话是裹着被子坐在床上,道“好,你先去忙吧,我再坐会儿。”
秦三郎看着她坐在床上发呆的模样,笑了,跟她说起分兵的事儿“我只要了河安府的兵,其他府城的兵没要,跨府的兵不好拿,到了西北后极有可能会被抽走。”
“河安府八县,我打算要骞阳县的兵,那些兵虽然刺头,可丁戈确实有带兵的本事,一个个都是悍的,比较能打。”
“卢崇的兵我打算让牛叔收下,卢崇带兵一般,手下的兵不太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