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里笑了,被夸得都脸红了,话说她在家做菜,可是总是被三奶奶骂,说费油费肉的,她做一顿饭就能把家底给掏空。
郭夫人见状,是笑了,欢欢喜喜的吃了这顿饭,临走的时候,还让下人从马车里挑下来两箱子的礼物,道“这是给你准备的回门礼,你明天拿回娘家去。”
郭夫人是来充当男方家女长辈的,很是尽心,连新娘子的回门礼都给准备了。
秦三郎跟顾锦里都很感激,道“郭婶娘,让您费心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你们不必言谢。”郭夫人上前,拍了拍顾锦里的手,道“你是个难得的好孩子,单单是这份愿意陪着三郎去西北的气魄就令人佩服,给你再多的礼儿都是应该的。”
不过
郭夫人是看看顾锦里的脸,皱皱眉头道“你这模样太好了些,虽然是随军去西北,却也不太安全,启程前,你得找点锅灰,把脸给涂一涂。”
郭夫人能说这样的话,可见是真的把顾锦里当成侄儿媳妇来疼,顾锦里很高兴,是道“婶娘放心,这事儿我老早就想到了,也做了准备,您等等,我给您看个东西。”
说着就跑回下房的屋子,一刻钟左右,她出来了,宗媒人看见她的模样,是惊叫道“秦夫人,你,你脸上怎么长了痘疮,还化脓了”
顾锦里是笑道“宗奶奶别怕,这是用树胶跟蛋黄,加上几味药材做成的,是假的,不是正的长了脓疮。”
郭夫人听罢,是走了过去,看着顾锦里的脸,老实说,她想吐,不过也放心了,是笑道“不错,弄得挺好的,如此我就放心了。”
郭夫人心头大事算是落下了,又看向秦三郎,道“锵哥儿那小子还闹着来看你们,被我给拦住了,今天他不适合过来。不过我们会在镇上多住几天,给你送行。”
锵哥儿那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特别喜欢三郎,还说三郎就是他上辈子的亲哥,让人又好气又好笑的。
秦三郎笑道“阿锵是个有真本事的小子,婶娘不用太担心他,军中的兄弟们都喜欢他,他的本事也能让兄弟们信服。”
听郭将军说,郭夫人很是担心郭锵要是从军了,会死在战场上,他说这番话,是想让郭夫人少担心一些。
郭夫人听罢,笑了“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老爷说,三郎是个重情义的孩子,锵哥儿这么粘着他,即使两家没有正式认干亲,到了关键时刻,三郎也会帮着锵哥儿。
郭夫人是又交代了顾锦里一些话,就带着宗媒人告辞了。
把郭夫人送走后,顾锦里是累得不轻了,进了下房的院门后,秦三郎是把她拦腰抱起,直径回了屋里。
“是不是腰疼”秦三郎见她是捶了腰间两下,觉得她应该是腰疼了,把她放到床上,帮她脱了鞋子后,就给她揉着腰肢。
力道不轻不重的,且他体温比较高,入手有一股子暖意,顾锦里趴在铺着厚厚棉被的床上,舒服得眯起眼睛,不知不觉间,竟然睡着了。
等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透,身上的衣服也已经被脱了,穿着一身棉布里衣,舒服的窝在被子里。
秦三郎也坐在床上,一手握着她的手,一手是在册子上写着什么东西,听见顾锦里醒来时的哼唧声,嘴角是瞬间扬起,转头看着她笑道“醒了,睡得可舒服”
说着话,把手里的册子跟毛笔放到床边的卓上,身子一翻,压在她的身上,低头亲吻着她。
她的香甜滋味涌入他的口中,像是美酒一般清冽甘甜,让他很是欢喜,脸上的笑容又浓了几分,加深这个吻,直到他险些控制不住。
“小鱼”他痴缠的唤着,很想要她,可是不行,明天还要早去回门,后天天不亮就要启程去西北,他不能再闹她。
要是把她给累坏了,路上她会很难受。
“小鱼,乖乖的,让我抱抱,抱抱就好”秦三郎几乎是咬牙强忍着说道,紧紧抱住了她,可他已经尝过她的滋味,知道了那种美好,想要再忍住,还真是有些艰难。
顾锦里是一动也不敢动,让他抱着,不知过了他多久,他终于平静下来,见她正在瞧着他笑,好奇的问“小鱼笑什么”
顾锦里“笑你自作自受,谁让你亲了,亲完还不是自己难受。”
秦三郎听得很是无奈,不过“我想亲小鱼,小鱼是甜的。”
这样的甜,在糖里没有,只有她能给他,而他爱上了她的这种甜,宁愿亲完后受些苦,也想要肆意的品尝一番。
顾锦里听罢,看着他灼人的眼神,是脸红了,轻咳了两声,道“什么时辰了我饿了。”
秦三郎道“刚刚戌时,炉子里温着米粥,还备了几样小菜,我去给你拿来。”
秦三郎起身,给她盖好被子后,出了门,不多时就提着一个食盒进来,里面有一瓦罐的米粥、五个煎饼、一盘酱牛肉、几个水煮蛋跟酸白菜。
顾锦里见状很是欢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