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吧。”
“诶。”韦稳婆应着,去梳妆台上拿了小铜盒子,转身放进装着死胎的木盒里。
可韦稳婆没有立刻提着木盒离开,而是跪下,双手合十,念了一段经文后,才提着盒子,跟刘稳婆离开。
邹县丞已经在外面等着,看见她们,问道“可是男孩”
韦稳婆道“回大人的话,是个已经成型的男孩,足有六个多月了。”
“诶哟,本官的儿子啊。”邹县丞听到是个儿子,又痛哭起来,一会儿之后,反应过来,目呲欲裂,盯着韦稳婆道“你刚才说什么孩子几个月了”
韦稳婆道“六个多月了,真是可惜,大人节哀。”
节哀个屁
要真是六个多月,那他就是被钟翠兰给带了绿帽子。
邹县丞想到钟翠兰第一次伺候他的时候,是在书房里,那天他喝多了,回了书房看见钟翠兰,挨上她的身子后,竟是奇异的柔软,便跟她成了事儿。
完事之后,他累得不轻,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