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最起码洗把脸吧。” “要见东家了,若是丢了脸,看老子不削了你。” “是!”圆脸的祝百松也不含湖,不仅换了一件衣服,下了马车之后,双手捧起路边的一块干净的雪,对着脸就搓弄起来。 不一会儿功夫,脸就红里透着黑。 “像那么回事了。” 孟清彪点点头,让车队停靠在玉泉镇,然后带着祝百松以及几个镖师,骑着马来到了镇外。 这是一座村庄。 其建起了齐胸的矮墙,几个家丁模样的,背着长矛,在门口的矮房中烤火。 几人报上姓名,烤着火等着。 “最近玉泉山野狼多,时不时的跑出来叼人,哥几个这天气也能跑出来,厉害。” 家丁竖起大拇指。 孟清彪张扬道:“若是碰到了虎狼,反倒是好了,正好打张皮来给东家做袄。” 不一会儿,就有人亲自来接。 镖师留着烤火,二人则入了村庄。 眼前,就是一条由石板铺就的长街,直通最末的一座宽广的宅院。 其规模等若普通的公侯之府,占地不下三四十亩。 牌匾上一个硕大的“朱宅”二字,格外的显眼。 “孟清彪(祝百松)见过东家——” 二人被引进府中,路过的丫鬟仆人个个俊俏常人,让他们却目不斜视,来到了大厅中。 见眼前穿着红色缎袄的妇人,他们立马单膝跪下,低头不敢直视。 其硕大的胸怀,即使穿着袄衣,也只能遮掩半分,由不得他们低头了。 “起来吧!” 脆声响起,二人才敢起身,目光微微偏移。 这时才发觉,两个少爷已经安坐了,于是又行礼。 “孟总镖,这一趟走漠北,可有章程?” 卞玉京掌家多年,早已非吴下阿蒙,她声音纤细,但带着些许的责问。 “夫人,这一趟走漠北,龙门镖局除了几个老弱外,几乎全体出动,武器也带了许多,一些小部落随手就能消灭干净。” 孟清彪沉声道:“就算是碰到了一些大部落,也敢力敌,不落下风。” “一些刀枪箭失的,我倒是不懂。” 卞玉京悠悠道,她脸上浮现一些凝重:“不过,如今这个世道,火器为王,就连朝廷的骑兵,也装备着火枪,你们行进近三千里,没有火枪傍身,也是危险的。” 言罢,她拍了拍手,几个仆人抬着两个木箱走了出来: “这是二十支燧发枪,你们都是从军中退下来的,应该都会使。” “火药的话,我只能弄来了两百斤,应该是够了吧!” “夫人——”孟清彪一愣,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朝廷虽然对火枪不限,但却只是鸟枪而已,就连火绳枪也是限制颇多,京城中的巡警总厅,火绳枪都没几把。 而燧发枪,乃是禁中之禁。 火药中,木炭和硝石倒是不缺,硫磺则被内务府垄断,不准私售。 一下子弄了两百斤火药,太过于吓人了。 他与老二祝百松对视了一眼:这个东家真的是非同寻常。 卞玉京察觉到二人的眼神疑惑,她开口解释道:“这一趟走镖,里面会有官家的东西,所以才能弄来这些。” “只要这一趟走好了,日后的漠北都督府的赋税,都将由咱们龙门镖局来押送,这可是笔大买卖。” 孟清彪闻言,心胸激荡。 老二祝百松也是激动莫名。 私镖哪有官镖,舒服的把钱挣,只要中间不出差错,这可是几十年来自上百年的生意。 东家的背景属实太强大了。 二人领的东西离去。 老大朱栎这才开口道:“娘,这是做什么?” 又是火枪又是火药的,太吓人了。 “放宽心,咱们这是为朝廷做事。” 卞玉京轻笑道:“你们哥俩还是好好的温习吧,院试若是不过,有你们好果子吃。” 教训完两个儿子,卞玉京这才回到了后院。 只见在一张宽敞的床榻中,躺着一衣衫单薄的男人,他敞开着胸怀,左拥右抱着两个女子,好不快活。 左边的女人,模样四十来岁,鹅蛋脸,五官精致,樱桃小嘴,玉颈修长,看上去就极美。 右边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