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如化作石雕，最终一声苦笑

“他在不知不觉中，对我的影响越来越深，竟是连我自己都没有察觉。”

这时，他忽然又想到什么，惊疑道“前辈你之前和我说话时，似乎不自称为僧了”

不仅没有用和尚的自称，称呼他时，也不再是“施主”。

林辰是靠着尘空的舍利子突破成为虚空真神，在尘空肉身被毁之前的一切经历，这世上除了尘空自己外，只怕是没有任何人能比他更清楚。

尘空点头，叹息道“自然是他。老僧放下红尘，红尘却不放过老僧。”

“前辈你说的他，是魔头陈尘”

简单点说，也就是尘空的另一个人格。

他不想再多说自己的事情，“接下来，我为你展示道之极点，你且看好”

林辰将一双眼睛瞪得滚圆，眼珠子似乎都恨不得贴到尘空身上去看得更清楚一些。

林辰道“他当时不是已经伴随您的肉身被灭了吗”

尘空道“老僧便是他，他便是老僧，老僧若不灭，他又如何会真正灭亡”

下一秒。

尘空一掌朝林辰推来。

从技巧上而言，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一掌，犹如老年人活动身体那般慢悠悠，威势全无。

但随着这一掌朝林辰推来，林辰只觉得尘空的掌心犹如变成一个黑洞。他的意识，像是被黑洞吞噬的一个光点，眼前的景象发生变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