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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通。

银质领带夹在沢田纲吉的指尖反转着,

他也不是没有尝试让彭格列的技术顾问去研究,但至今都没有发现什么,

而且他的技术顾问里, 正一和斯帕纳都同样被剩下的人光是维护彭格列的其他技术问题就已经够呛,他也不好因为自己的私心给他们增加工作。

最重要的是如果动作太大的话, 说不定也会让他们怀疑。

虽然他现在也不知道这些东西里都隐藏了什么, 以及如果被他们察觉到会有什么后果, 但他的直觉告诉他,

绝对不能让那些家伙察觉到。

沢田纲吉沉默良久, 缓缓叹了口气,将柜子里的东西重新收好,

不管怎么样, 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而就在沢田纲吉离开书房之后。

昏暗的书房内,被紧锁的抽屉里, 精致的打火机逐渐染上了血色, 仿佛是被溅上去的点点血迹缓缓浮现,似乎是从外壳缝隙渗出的血液,短短时间内就染红了周围的其他物品,

下一秒,打火机突然打开,幽蓝色的火苗燃起, 却意外地没对周围其他物品造成损伤,

而伴随着幽蓝火焰燃起, 书桌的旁边,少年的身影缓缓浮现,黑卷发的少年依旧穿着以往最爱的黑白奶牛衬衫,最上面的纽扣永远都不会好好扣紧, 吊儿郎当的样子,如果让某位总是过于紧绷的银发青年看到的话肯定会被嫌弃,

黑卷发的少年唇角依旧挂着以往的笑,可真的和过往对比起来却多了几分勉强,眼眸的慵懒已经被疲惫和认真所覆盖,

彭格列尾音微微拉长,就像是在撒娇一样,状似有点小骄傲地抬了抬下巴,我又通过了一个场景,很厉害吧。

这次的鬼特别恐怖,

黑卷发少年身形虚幻,张了张手似乎想比划了一下,却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一般,左手顿了顿,又往后藏了藏,可却依旧没完全藏住手臂上被撕裂的衬衫所遮挡的还渗着血的伤口。

他面对着空无一人的书房,眼神定格在虚空,视线仿佛穿透了层层空间落在了温润的棕发青年身上,表情有些郑重地重复着,

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

能录像的打火机,虽然看起来他就是个普通的打火机,但我可是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找到的

然而随意又夸张的语气让这句话的可信度似乎都减小了些。

放心吧彭格列黑卷发少年拨了拨头发,尽管看起来只有十几岁却依旧显得放荡不羁,眼里倒是罕见地蕴着认真,就连语气也低沉了些,仿佛是在做什么承诺一般,我一定会找到办法回去的。

我还是没有找到狱寺先生他们,我们应该不是在一个世界,黑卷发少年微微皱眉,连带着气质也似乎多了几分忧郁,尽管这只是表象,一秒之后又再次显得意气风发,总之我一定会是第一个回到彭格列身边的

所以,蓝波波维诺微微低头,仿佛是在喃喃自语,又仿佛是在认真叮嘱着,如果那个混蛋用我的身体做了什么坏事的话,彭格列可千万不能留手。

一定要给他一点教训说着说着似乎就来气了,蓝波嚷嚷着一定不能放过那家伙。

可似乎是时间到了,蓝波的声音越来越小,伴随着打火机点燃的火苗渐渐消失,身形也越来越虚幻,直到完全消失在了书房,

而在打火机上的,以及周围的血迹也完全消失,仿佛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

而自始至终,书房内都空无一人,用着拙劣的演技扮演过去的自己,摆出一副轻松的样子,却完全没有意识到似乎太过夸张了的黑卷发少年,都仿佛是在演着一出没有观众的戏剧一般,荒诞而可笑。

而此时,已经回到房间将自己扔到了床上的棕发青年抬手遮着眼,凌乱的衬衫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颓意,

大家,现在到底在哪里啊难道真的在那些家伙的手上吗还是说还在那个身体里

不,没有熟悉的感觉,应该已经不在了才对。

棕发青年唇角努力勾勒着有些勉强和无奈的弧度,却始终难掩眉宇间的忧虑和寂寥,以及对于想象中那些画面的隐藏得极深的恐惧。

另一边,

已经快忘了那个打火机的纲吉正打算回房休息,突然,一个金属式样的东西从天而降,朝着他的方向就砸了过来,

有了之前一次经验的

纲吉并没有来得及躲开。

这是当然的啊

谁会想到这种奇怪的事居然还有第二次啊

在爬上床的时候又被砸到还没消肿的包上的纲吉捂着额头,疼得在床上翻滚,

痛痛痛痛痛qq

这又是什么

纲吉一把抓住掉到了床上然后又因为他的翻滚而咯到他的腰的东西,棕眸里都要冒出火了,

那是一个骷髅头式样的项链,还挂着黑色的十字架,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