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
忽然他全身一松,已被杨珍放开。
“好好说话,不要动手动脚。”杨珍冷冷道。
他继续盯着白胜“怎么,这个问题斋长很难回答吗”
白胜嘴角扯了一下,他一个毫无背景的散修出身,好不容易在学堂谋了份工作,可从来不愿得罪这些大家族出身的人。
哪怕赵琏是家族嫡系出身,杨珍只是一个义子,他也不愿意牵扯进他们的矛盾。
不过此时已是骑虎难下,被杨珍几次追问,他不能不答。
“监院也是这个意思。”他模棱两可道。
“监院怎么会管这等小事”杨珍嗤笑道“说吧,谁跟你提出来的”
白胜支支吾吾,半天没有回答。
“是我”赵琏忍不住站了出来,他毫不客气的与杨珍眼神对视“你一个废物,学了一年连引气入体都没有,真是给我们赵家丢脸是我跟斋长说的,斋长已经报告给监院了。”
“哈哈”杨珍朗声大小,他其实并不在意住在哪儿。这等委屈都受不起,还修什么仙
他只是不想平白被人算计,总得知道是谁干的吧
“住过去没问题,”他声音平静“我只有一个问题,我是算乙丑年的学生,还是丙寅年的明年这个时候,我能不能参加乙丑年的选拔”
赵琏主动承认,白胜也轻松许多,不过这个问题却不是他能回答的。
“这个我也不知道,需要去问监院,或者山长。”
“要不,我这就去监院那里问问”他迟疑道。
问监院肯定没什么好果子,杨珍才不会那么傻。他从怀里掏出一物,乃是一张纸鹤。
“我去问山长吧。”说着,他将手一扬,纸鹤晃悠悠飞向远方。
这是过年的时候,袁山长当着嬷嬷的面给他的,让他有急事的时候可以找他。
不一会儿,一个身着道袍的老人出现在庚斋门口,正是袁山长。
一众学童都惊呆了,这个资质不堪的家伙,居然可以随时呼叫山长
白胜心中更是隐隐后悔,觉得不该听赵琏的唆使。
他很清楚,若非是大家族的重要子弟,绝不可能有山长的纸鹤。
现在看来,这小孩在赵家的地位,恐怕不比赵琏差,甚至还要更高。
袁山长脸色不算太好。当时他只是在和静道长面前意思一下,没想到这小孩还真拿鸡毛当令箭了。
“怎么回事”他扫视周围一圈,语气威严。
杨珍不卑不亢,将事情很快讲述一遍,最后问道“明年,我还能不能参加乙丑年这届的选拔”
“你要参加选拔”袁山长惊异道“你有把握进入前三十”
“总得试试嘛”杨珍笑道。
“好我给你这个许可,你可以报名。”
临走之时,他拍了拍杨珍肩膀,加了一句
“不要有不切实际的想法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