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他便是摘下了那半善半恶的朱红面具，露出了那记忆深处，不曾有太大变化的面容。

莫清莲！

秦轩望着莫清莲，嘴角有一抹柔和的笑意。

莫清莲微微咬牙，失去了之前那般超然，仙子之态，毫不在意的依偎到了秦轩的怀里。

“自然是要问的，若不然，不知是哪一重梦境了。”

莫清莲紧紧的拥住了秦轩的身躯。

秦轩望着莫清莲，二者也不曾言语。

她已经是在祖境巅峰，未曾突破，不过，让秦轩意外的是，莫清莲的修为不谈，身上却有一些功德之力。

修无运之身的他，对于功德和因果感觉的很清晰。

良久后，莫清莲方才起身，“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她抬头望着秦轩，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一种离别。

秦轩一笑，未曾回应。

“你修功德，这一条路很艰难。”

“诸天内的法则强大，你积攒功德的速度反而会很慢！”

“这是一条苦修之路，你要想好！”

他望着莫清莲，微笑道。

莫清莲瞥了一眼秦轩，“我的路我自己来走，你不是一直说大道独行么？”

“怎么，你不想我修功德！？”

秦轩望着莫清莲，眼眸深邃，“只是觉得，不必如此！”

莫清莲神色微变，她知道，自己修炼这功德的目的被秦轩破了。

“要你管！”她有些恼羞成怒，便是转过身去。

“清莲！”

身后，忽然传出一道低喃之声，莫清莲一愣，她似乎从未听到过秦轩这样的语气。

当即，她转过身去，却发现，秦轩的身影已经消失。

一切，如她所言，便像是做梦一样。

“走也不知道说一声？气死我了！”莫清莲气得跺脚，她咬着牙，脸上有几分失落和伤感。

“你曾替我承无尽血孽，我也应该为自己的过往恕罪！”

“非是悔恨于过去，而是希望，所修的这一身功德，若有一日……”

“能助你半分！”

莫清莲负手而立，她带上了那面具。

她因一人入魔，振臂一挥尸山血海漫星辰。

也可因一人修功德，漫漫长路，纵然是无尽艰苦，也只想能积攒那么几分功德，愿有一天……

能伴君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