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向镇东古城内而行。

徒留这若狂之言，萦绕在众人耳边。

凌飞圣更是神情狰狞，四肢断裂之痛楚，更如若让他包含屈辱。

姜伯发不由沉默，轻喃一声，“秦长青！”

他转头望向凌飞圣，“飞圣，收起你那不甘怨恨之态吧，为圣人之后，莫要不顾仪表！”

凌飞圣眼眸之中迸射出怒芒，“姜伯发，你说什么！？”

姜伯发却是微微摇头，他身躯，亦是重创，光是站立，都隐隐在颤抖，这在半圣境界内，近乎难以到。

他受到的创伤太重了，可即便如此，姜伯发，心神却不在此。

“力不如人，便应自知！或许，我们四人，是真的太安逸了！”

姜伯发心中，萦绕着秦轩之前一句句话语。

秦轩似恶意满满，但实际上，姜伯发却能隐约感觉出，那名秦长青，是有意如此。

是在有意，羞辱，折煞他们四人。

不过，如此作为的目的，又是何在？

姜伯发似乎隐隐有所察觉，这秦长青可能是想要以此，折四人之傲骨，激励四人，纵然手段残酷，但却并非是恶意，反而是一片好心。

可姜伯发又有一些莫名其妙，他们四人与这秦长青，素未谋面，为何如此！？

“入五岳帝苑么？”姜伯发深吸一口气，五岳帝苑，仅仅收二百余人，以镇东古城垫底之姿，想要入之，近乎不可能。

纵然，他为大帝之后，可在封圣缚帝之下，妖孽频出，大帝之后，并非是他能够自傲的资本，如那秦长青所言，前古天骄者，有多少生灵，皆是在大帝之后！？

八十一座城内，天骄之仙，更如雨后春笋，接连而起。

便是姜伯发自己都未曾想到，以他大帝后裔之姿，姜家大帝后裔，却连五岳帝苑，都难以入之。

凌飞圣在一旁，不由咬牙，其身躯颤抖。

即便如此，他心中仍旧怨恨难平，尤其是，他望着那通轻语乱发之首，更是怒火中烧。

“飞圣！”忽然间，姜伯发望向凌飞圣，“你我，也算勤苦，为入五岳帝苑，封圣缚帝以来，从不敢疏忽，可为何，随意一人，都能轻辱我们到这种地步，肆意践踏，摧毁我等傲骨！”

“如那秦长青所问，我们四人，不应如此凄惨，可为何，却沦得如此下场！”

姜伯发深吸一口气，“入五岳帝苑也好，想要报仇也罢，凭你这一腔怒火，尚且不够，我大概明白秦长青之问了！”

“为何如此凄惨，不过力弱罢了！”

不过力弱罢了，六字，却让凌飞圣，与姜伯发陷入死寂一般的沉默。

一旁四族之人，更是面面相觑，不知如何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