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用撕的吗?
我没有料到叶文君会这么狠,也是吓了一跳,忙提醒她,“要不要……”
叶文君摇着头,“没有必要对他们客气,因为一只普通的鬼是不可能跟着过来的。”
这些鬼的身上都沾着恶事,直接除掉应该才是最好的选择。
我懂得叶文君的言外之意,也不再犹豫着,更不去理那个总是想要误导我的声音,专心的对付起院外的那些鬼。
不仅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周围的邻居,其他无辜的人,我必须要让他们散去。
叶文君更是不客气,那符就像是不要钱一样的洒着,但明显的看出她的脸色越来越白,快要承受不住了。
“师姐,不行。”阿部忙说,“我来。”
“不用。”叶文君咬牙切齿的说,“我就不信了,我是对付不了这些小喽罗的。”
院外,雷电交加,大雨倾盆,衬得整个夜都十分的可怖。
院内,安安静静,时时有风,但没有半点雨滴落进来。
不知院外的谁喊了个“逃”离,剩余的鬼喊着“我要杀了你”,匆匆忙忙的飘走了。
既然是杀,怎么不敢凑到前面来,跑得倒是挺快跑远的。
我在内心吐槽着,伸手扶住摇摇晃晃的叶文君,“你受伤了?”
叶文君摇着头,“不,只是太累了,我需要休息。”
她的手搭在阿部的肩膀上,慢慢的往回移着。
大黎子忙凑过去,“姐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叶文君的手盖在大黎子的脑袋上,“小东西,你没有错,你知道要怎么做对自己才是最好的,你爸妈和妹妹都是不如你的。”
大黎子努力的举起手,摆出扶着叶文君的姿态,叶文君实在是太累了,懒得去拒绝,先回到屋里去。
我带着黑子留下来,确定外面没有事情时,才走到院门前。
可我的手刚搭到门上时,黑子开始低着声音哼哼着,这是面对着危险时的警觉姿态。
我没有将门打开,保持着这个姿态,冷冷的盯着门外,突然忍不住的笑起来,尴尬的笑着说,“怎么?不敢露面吗?不如让我看看你是谁?”
那个声音的主人将鬼们引来又喝走,自己却留在院外,静静的守着,怎么都会觉得是一件怪异的,令人不太舒服的事情。
我继续不屑的挑衅着,“你应该是个人吧,要不要进来喝杯茶?”
“不,我是鬼。”对方的回答是令我吃惊的,今天这些东西给我的惊喜是一阵一阵的。
对方又说,“我不是在为自己辩解,可这一切都是身不由己,看到你这么厉害,我觉得是见到了希望。”
难道说之前发生的事情,不是吕元任的算计,而是这个自称为鬼的家伙设计来试探我的吗?
“我的家人都被困住了,都变成了恶鬼。”他喃喃的说,“他们护着害死他们的恶人,自以为是做正确的事情,已经完全失去理智。”
我忍不住打断他,“你敢不敢把话说得清楚一点儿?”
他把事情讲得特别的含糊,听得我是云里雾中,脑子是一阵阵嗡嗡的响着。
我大约能够猜到他讲的是什么事情,可是又没有完全的抓到头绪。
“不能!”他说,“我失败了,我要走了。”
我还想再多问两句,黑子汪汪的叫了起来,估计是他已经走远了。
“真的不是人吗?”我皱着眉头,“可我觉得是一个人啊。”
难道是被鬼附身了?
也的确会有这样的可能性,但听起来却是处处透着悲凉。
被夺走家人又受制于人的他,放着狠话做着狠事,但却没有一个可以把话说全的机会。
“是林玄礼。”何群的声音于后响起。
我还以为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惊动何群,实在是因为何群的睡眠够好呢。
何群没有看我,也是盯着院外的方向,说,“我认为,他说的就是林玄礼,因为只有他才会铤而走险。”
“怎么说?”我听出何群以对林玄礼的了解,能够猜出林玄礼这一次的动机。
何群沉着声音,“你还记得在疗养院见到的那些工作人员吧,因为我们被追得太惨,没有办法了解得太多。”
咳!我还真的是有点不太愿意回忆起那么狼狈的自己,连一个查到线索的机会都没有,就匆匆忙忙的跑掉了。
“可我们可以确定,这些工作人员是被林玄礼控制了。”何群看着我说,“我们看向他们,也只会觉得他们是个人。”
我的心突突的下沉,“鬼是恶的,占了工作人员的身,会做恶事。”
可林玄礼要内丹的原因是什么?
一个人去吃妖的内丹,不怕会炸开吗?
“先休息吧。”何群拍开我的手,将院门锁得更紧,“不要再碰了!”
我愁眉苦脸的说,“总是要看看外面的情况吧?”
“不需要,你又不可能改变外面已经发生的事情,以及造成的破坏,出去看一眼还是浪费时间。”何群说,“回去睡觉去。”
我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呵欠,觉得何群说得有道理,无论门外是哪一种场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