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是徐霞客的爱好,但这人对待自己的“爱好”,却能认真刻苦到连命都可以不要的程度。 纵观古今,大多数人努力程度有限,受到凡尘俗事羁绊,根本没资格抱怨无法从事自己最爱的事业。 反观徐霞客生前并不出众,最后因常年旅行导致两足俱废,临死前仍抱着出游带回的奇石和自己的游记,即便他的死没有掀起任何波澜,甚至时人谈论起他时,也只把他当成被科举荒废人生的\"怪人\"而已。 但历史长河滚滚向前,他留下的笔记随着岁月流逝却越发光芒万丈。到后世20 世纪初,梁启超在《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中指出: \"盖以科学精神研治地理,一切皆以实测为基础,如霞客者真独有千古矣!” 西元2011年,国务院常务会通过决议,徐霞客写下游记第一行字的日子,定为“中国旅游日”。当然了,徐霞客已永眠,后世的荣光,已经与他无关,毕竟二十岁开启旅程,年过花甲至死方休,何其伟大! 想必即使没有后世评价,徐霞客的一生也早已知足,正如他临终时微笑着说:“此生,无憾!”却不曾想在这一时空还有缘碰到“仙师”,而且還是他當年亲子启蒙的“木匠皇帝”寻上门来了,这叫人情何以堪? “小子,你说你是‘仙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何凭证?”徐霞客很诧异地打量了悬空而立的朱由校,接着又问静闻和尚道:“大师莫非也了解‘仙师’?这‘仙师’与‘仙人’和‘神仙’是同类么?还望大师不吝赐教?”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文静和尚双手合十道:“贫僧虽乃‘行者’,但也知道我‘佛家弟子’之所以要‘持戒修行’,目的便是为了使自己尽快觉醒悟道,看破红尘,毕竟‘红尘多苦厄,痴情最无聊’,何以解脱?唯有修真!而‘修真者’中常见的不外乎‘修仙者’与‘修佛者’。‘仙’者入山修道也,‘佛’者一切皆空也,施主以为?” “哈哈,大师言之有理。”朱由校见那和尚竟很识趣地主动替自己解释有关“修真者”之事,顿时回应道:“不如让晚辈施法送两位长辈会京城如何?毕竟在京城有‘國師大人’关照,还有舍弟崇祯在,没人敢刁难。” “呃……这个……好是好,但你姑父我的旅游行程还没结束呢?”徐霞客犹豫道:“游玩广西之后,还有云南、贵州呢,总不能让你辜负我半途而废吧?否则,万里迢迢出门一次,大费周章不说,这机会不浪费?” “呃……小意思,钱不是问题,机会有的是。”朱由校回应:“姑父想必也对修仙问道感兴趣吧?不如……” “五蕴皆空般若海,五行流转轮回路,五毒俱全三途业,五分法身观自在!”和尚见徐霞客与朱由校在你来我往地“抬杠”,于是便道:“蓦口一桡玄路绝,药山之道始流传。离鉤三寸无消息,觉海方乘般若船。” “咯咯,好诗。沙门释教虽广大,有八万四千诸法,但‘佛本是道’,又如何跟我‘太乙玄门’相提并论?” 话音一落,周围空间泛起一阵水波般荡漾后,竟凭空多了一名身披灰袍且头戴斗笠的妙龄女子,赤足踏空而来,浑身上下泛起诡异的法力波动,让朱由校感觉似曾相识,因为感應到对方的修为比自己还高。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那光头和尚一见对面凭空出现的美丽倩影,尤其是那双玲珑玉足,顿时尴尬起来,赶紧闭目养神,默念佛经以驱散心中邪念,毕竟女人的身体不能多看,否则会引起欲望而犯色戒。 “我身我命与天齐,只得金丹便出迷。 灵质长来居玉殿,圣胎生就步云梯。 蜉蝣世界何须恋?螮蝀衣裳不必携。 烹炼虽然劳日月,出尘宜假一刀圭。” 话音一落,灰袍罩体的黑纱蒙面女忽然摇身一转,就变成了催没弟的样子,远远地对着朱由校盈盈一福道:“本尊有令,可让王爷带着这二位贵客前往‘登云山’之‘银子洞’一叙。”说罢,这美女分身凭空消失。 “呃……这……她是何人?怎会来无影去无踪?到底是人是鬼?莫非也是‘仙师’?”徐霞客很疑惑地惊道。 “哈哈,对呀,神仙有请。不过,姑父不用担心,就让小侄送二位长辈去那‘仙人洞府’与之见面即可。” “女娲炼石如炼铜,铸出梵王千斛钟。 仆夫泉清洗刷早,半是顽铜半玛瑙。 锤金琢玉昆吾刀,盘旋钟纽走蒲牢。 十万八千《法华》字,《金刚般若》居其次。 贝叶灵文满背腹,一声撞破莲花狱。 万鬼桁杨暂脱离,不愁漏尽啼荒鸡。 昼夜百刻三千杵,菩萨慈悲泪如雨。 森罗殿前免刑戮,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