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对“东密”而言,透过人体两手十个指头,配上心理想象的“意念”,契合某一“修法”,互相结成各个不同的“手印”,便可产生加持“修学密法”的效力。这也是为何“隐者”在发动攻击时,总是双手忙于结印的原因。 “密宗”理论认为,双手十指对外能与“法界佛性”相通,对内能与五脏六腑相通,所以修习“密法”时,结成“手印”,便可与法界中已经成就的“请佛菩萨”的“身密”互相感召,增加速成效果,如同获得了佛的神通。 除了“结手印”以外,“身密”还有各种坐势。这些“坐势”和“手印”一样种类繁多且各具意义。在“全跏趺坐”中的“吉祥坐”与“降魔坐”是“忍者”们经常练习的两种“坐势”。 此外,“忍者”或“隐者”平时经常要配合“忍者五道”中的“香”进行“吉祥坐”、“降魔坐”的精神力集中修炼。 “语密”又称“咒语”、“真言”,是通过修习者口诵一串咒文,使其心中产生“造化物”即“心灵感应”,并促使他们发生异变的一种“修炼法门”。“语密”能利用这种特殊的音符震动身体中的气脉,将心念集中于一点上,形成超乎寻常的潜能,并启发“神通”与“高度智慧”。其也类似海西“中原修真界”中的“精神力修炼者”。 在“密宗”里,“真言”的数量和“手印”一样,也是种类繁多,例如:“火天真言”、“阎魔王真言”、“四天王真言”、“金翅鸟王真言”、“罗刹众真言”、“罗刹王真言”、“加持句真言”、“三昧耶真言”、“不动尊真言”、“金刚甲胄真言”等等。另外,还有“文殊菩萨”的“五字真言”、“大日如来”的“藏密六字真言”、“文殊八字真言”。 “忍者”或“隐者”念的“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是“东密”中的“九会曼荼罗真言”。“东密真言”大多数是根据古印度梵文字母的声与韵组合来发音的。不过,在日本“高野山东密大道场”中所传出的咒语,大体上都已变成了带有日本口音的梵语。但是,这并不影响“忍者”或“隐者”在战斗时施展“真言密咒”。 “玄门道教”的“禁术”由早期“气术”、“符法”派生而来,始见于东汉末,可分为“气禁”与“咒禁”两类,涉及内容五花八门,从行云求雨、驱虫避灾到请鬼送神无所不能,常见“呼风唤雨”、“打雷闪电”、“装神弄鬼”。 《抱朴子》中关于“九字真言”的这篇属于“咒禁”,原文是:谓“入山宜知六甲秘祝。祝曰:‘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凡九字,常当密祝之,无所不辟”。涉江渡海则祝曰:“卷蓬卷蓬,河伯导前辟蛟龙,万灾消灭天清明”。这里的“祝语”其实就是“咒语”、“法咒”、“密咒”、“密语”、“真言”,只不过需“修真者”来施展。 倭人对此略加修改,就成了后世在“倭国”常见的样子。不过,从“密宗”修士念诵咒语的修习方法来看,它是利用一种特别的音符,震动体内“气脉”,使它发出生命的“潜能”,变为超越惯有现象界中的作用,而进入“神妙领域”,乃至可以启发“神通”与高度的“智慧”。这种“神通”也叫“超自然现象”,“智慧”即“神灵附身”。 在“东密”的三部密法中,如“金刚部”、“胎藏部”、“莲花部”,便各有不同的咒语,使修习者为不同目的而达到不同效果。密宗咒语音密的最大重心是音声与人体气脉的关系,纯粹是一种超越物理的神秘作用。 “意密”是“三密加持”中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在整个密法修持过程中,“身密”和“语密”都要依靠“意密”才能发挥作用。而“意密”则通过“观想”引发“意识潜能”,并达到超然物外的“精神境界”,让人获得“超能力”。 还有说法是,“忍术”的“九字真言”是一种“自我催眠”的“密术”,正如后世的魔术表演中,魔术师对一位助手施以催眠说:“你是一根棒子。”此时,即使有人站在助手悬空的身体上,他也浑然不知,道理一样。 “意密”能利用“结手印”、“颂真言”的过程,集中意念、自我麻痹,使“忍者”或“隐者”全身热血沸腾,并变得兴奋异常,以至在战斗中可以暂时忘却痛苦,并完完全全的成为一部全功率运行的诡异“杀人机器”。 “东密”最基本的“经典”是《大日经》和《金刚顶经》。透过这两部经书所说的基本原理,能得知人类具备超越于宇宙万有的自性本能,作为“忍者”这种特殊职业的战士来说,每一次战斗都是攸关生死的恶斗。 既然是以性命相搏的死斗,当然希望能发挥自己的全部潜力为生存而战。这时,“忍者”就需要一种能够激励自己精神依托和让身体充分展现机能的催化剂,而“九字真言”正好满足需求,受到了忍者们推崇。 “徒弟,现在明白‘掐诀念咒’在施展法术时的重要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