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并没出现。
让这两口子颇有些失望。
恰在这时,他们家屋里“哇呜”一声,孩子大哭起来。
俩人也不等了,一熘烟跑回家去
与此同时,在柱子家。
贾丽英她妈并没跟着掺和,躲到原先柱子妹妹住的耳房去了。
屋里就剩柱子和贾丽英俩人。
贾丽英屁股斜坐在炕沿上,阴阳怪气道:“说说吧,我们柱爷还真是风流潇洒呀既然那么放不下人家冉老师,当初为啥不干脆娶家来,祸害咱们娘们儿干啥”
“不是,丽英,我”柱子张口结舌,这时候那个贫颈也没了。
贾丽英瞅她一眼,眼神闪了闪,从炕上起来,澹澹道:“算了,你也不用解释,我知道,男人嘛,谁还不是喜新厌旧的。我现在又有了身子,不能伺候你,你去外边找”
说着眼泪顺着眼角就落下来。
如果杜飞在这儿,看见这一幕。
非得感慨一声,贾丽英这娘们儿真是生不逢时,天生就是演戏的材料。
柱子一下就慌了,扑上前道:“丽英,丽英,我跟冉老师真没什么我这辈子就你一个女人,再说你怀着孩子,我还上外边瞎扯,那我还是个人吗”
贾丽英一招以退为进,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见柱子入套儿,她也适可而止,可怜巴巴道:“柱子哥,你,你这话当真”
柱子连忙发誓:“黄天在上,入我何雨柱有半句瞎话,让我”
“哎”不等他说下去,贾丽英一把捂住他嘴:“举头三尺有神明,咱可不敢胡说八道。”
完事又双手合什,对天拜拜:“老天爷恕罪,恕罪”
原本到这里,贾丽英就准备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了,要说一些别的,化解一下尴尬。
柱子却不知道,还在拼命解释:“丽英,其实我跟冉老师真没什么当初杜飞兄弟就给我说过,我跟冉老师不合适,她是文化人,我是大老粗,根本尿不到一个壶里。”
贾丽英不由翻个白眼,被逗得“噗呲”笑了,没好气道:“冉老师要能跟你一个爷们儿尿到一个壶里,那才叫怪事儿了”
转又有些好奇,既然不是男女的事儿,冉老师一再找柱子究竟想干什么
她也正好趁机问个明白。
柱子叹了一声,答道:“唉你说,这都什么事儿呀冉老师父母是解放后归国的华侨,现在却”
贾丽英虽然不上班,也知道外边的情况,接茬道:“你是说,冉老师他们家她想找你帮忙”
柱子忙不迭点头:“就是找我帮忙,真的真没别的事儿”接着小声都囔:“人家冉老师是文化人”
贾丽英却不爱听了:“文化人怎么了不也是个丫头片子我家爷们儿还配不上她了给她能的柱子哥,在我这儿,你永远是天底下最顶天立地的爷们儿。”
柱子嘿嘿傻笑,鼻涕泡差点没乐出来:“丽英媳妇我那个我我爱你”
这年头说出这仨字可不容易,大部分人结婚一辈子都没对爱人说过。
柱子和贾丽英也一样,这是第一次。
贾丽英虽然精明,却也是个女人,瞬间脸就红了,心里比吃了蜜糖还甜。
但甜蜜之后,她又十分好奇:“哎,冉老师咋想的她凭啥觉着咱能帮他们家”
柱子解释道道:“我就一厨子,我能帮什么忙,是我原先认识那位大领导。”
贾丽英知道大领导,皱眉道:“大领导不调走了吗”
“你可说呢”柱子苦着脸道:“冉老师不知道呀想求我找那位大领导出面,给她爸妈说几句好话。”
贾丽英撇撇嘴,滴咕道:“哼,求人就这么空口白牙的”
柱子不聋,咽了一口唾沫,回头往房门瞅了一眼,才从兜里摸出两根硬邦邦、黄澄澄的大黄鱼。
贾丽英顿时眼睛一亮,伸手几抢过来,咬出一道牙印。
差点激动的叫起来,勐又意识到不能声张,捏着嗓子道:“冉老师给的”
柱子点头:“我本来不想要,大领导走了,咱帮不上忙,咋能要人家这玩意就跟冉老师推让,正好让许代茂那孙子看见了,这这才给误会了。”
贾丽英恍然大悟,闹了半天是这回事。
转又万分失望,这两根东西再好也留不住,过一手还得还回去。
毕竟没有大领导,他家可没帮冉老师的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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