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也是。
原先有贾婆婆,秦淮柔下班回来,最起码不用现点炉子。
现在就得指望棒杆儿下学自个点炉子了,其他买菜做饭的事,秦淮柔都得一把抓。
如果上楼,这些杂事就能方便不少,最起码孩子们回家来不用担心冻着。
不过,上楼有好处,肯定也有坏处。
最大的坏处就是,离开这些知根知底,在一起住了十几年的老街坊,搬了新家,街坊邻居,全得重新认识。
万一遇上啥事儿,不可能像现在一样,把孩子甩给一大妈就走。
所以秦淮柔心里十分纠结,始终也拿不定主意。
而且她另外还有一个顾虑没说。
真要上楼走了,她以后再跟杜飞见面就没这么方便了。
虽然跟了杜飞之后,她这一年来非但没见老,反而越来越年轻漂亮。
但秦淮柔却知道,杜飞在外边还有别的女人,她担心搬走了,以后见面少了,她跟杜飞的关系还能维持下去吗
此时秦淮柔心里就是这么纠结复杂。
杜飞却没想那么多顾虑,想了想道“要我说,上楼有上楼的好,住在院子里有院子的好。如果能弄到面积大,三室一厅的,肯定选上楼。要是就三四十平米,还不如先留这边,等再过几年,环境宽松了,再给你换个大院子。”
秦淮柔一听,不由眼睛一亮,双手撑起身子“你说真哒”
啪的一声
杜飞朝她屁股拍了一下“咱啥时候骗过你”
秦淮柔“哎呀”一声,娇滴滴的媚眼如丝,那一瞬间宛如狐狸精附体。
就算杜飞还在贤者时间,都不由心头一荡。
当即翻身,梅开二度。
秦淮柔也是自作自受,不知道玩火尿炕的道理。
没事儿玩火,结果就尿炕了
第二天,1967年1月24号,星期三。
杜飞一早跟汪大成一起来到专桉小组的驻地。
针对陆海山调查了好几天,却始终没有进展。
令众人怀疑,是不是方向错了
根据他们掌握的情况,陆海山虽然在49年改名换姓,但在建国后并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
怎么看也不像是隐藏极深的敌人。
而且他的性格懦弱木讷,十几年都是这样,应该不是装的。
一进屋,见几个人表情严肃,杜飞不由得笑了笑。
随即看见董成,却是一愣“哎老董,这才几天,你就出院啦”
董成咧咧嘴,嘿嘿道“顾问,我这都是皮外伤,看着挺吓人,其实没啥事。”
杜飞点点头,既然当事人说没事儿他还能说什么。
更何况,董成急着回来,也是怕错过了立功的机会。
杜飞更没理由拦着人家上进。
随后,按惯例一边吃早饭一边开早会。
先是总结了一下这几天的工作,随即王参军看向杜飞道“顾问,您看下一步咱们是不是调整一下方向”
对于眼下的局面,杜飞心里有数,好整以暇道“现在我们遇到了一些困难,但仍不能排除陆海山就是骆先生的可能性。不过是得调整一下方向。张大奎死前曾弄到两个金元宝”
其实,杜飞早就对那两个造成张大奎死亡的大德通的金元宝抱有怀疑了。
大德通钱庄虽然号称汇通天下,但这种金元宝却很少在外面流通。
杜飞之前之所以能搞到那么多,是因为当初日本人在山西刮地三尺。
最后落到京城这边,是因为澄田赉四郎的最后一车财宝被就地瓜分了。
杜飞有理由怀疑,给张大奎两个金元宝的那位骆先生,很可能是当年参与瓜分财宝的人。
如果这样的话,那就必须去问一问爱写日记的野原广志先生了。
因为野原广志的身份特殊,杜飞直接给楚红军打了电话,才要到审讯的许可。
但也只有杜飞和王参军可以去,并被要求对野原广志的情况严格保密。
杜飞一听这个,立马猜出几分端倪,野原广志身上估计还有别的事儿。
但那跟杜飞他们没什么关系。
现在杜飞就想知道,当初他们这些人瓜分了澄田赉四郎的财宝,除了把金元宝藏在灶台下面的那个日本女人之外,还有谁得了大德通的金元宝。
那么这个人很可能就是真正的骆先生。
快十点钟。
杜飞和王安军开车来到一个位于城郊,戒备森严的僻静大院。
因为事先楚红军打好了招呼,王参军开车直接进了大门。
在里边登记之后,王参军留下配枪,这才进入院里的大楼。
在一名三十多岁,自称叫王松的人引领下,穿过大楼,来到后院。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