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兴献王听到袁宗皋这般话语。
忍不住大笑出声,仿若此话说道他的心坎一般。
袁宗皋见状,继续出言说道
“据之前打探到的情报,这朱厚照在这几天的时间里,不仅没有从他处调兵不说,更是勒令南直隶的兵马,前去追赶东进的宁王等人,如此一来,眼下四周并无其他兵伍存在不说,就是他想要调兵,一时之间都寻不到合适的。”
“而且这还不言,中原之地已然成为白莲教的战场,各地的兵伍自顾不暇不说,想要赶来营救,就好似是一个妄想一般。”
“只不过”
袁宗皋话语一顿。
眉头开始皱起的同时,话音也是戛然而止。
满面笑意的兴献王,在听到袁宗皋这突然的转折之后,露出一丝诧异神色的同时,出言问询道
“只不过什么爱卿有话直说就是。”
袁宗皋闻言。
躬身一礼后,目光开始朝着对面的河船望去,继续说道
“只不过这朱厚照,虽然说其是第二个赵括,但是他的手下,也不可能全部都是酒囊饭袋之辈,如此兵力差距,他自恃武力,可是那些手下将领也看不清楚现状吗难道他们就不曾劝谏吗要知道这可是事关身家性命的,这些将领多少也会谏言几句吧”
“就这个啊”兴献王闻言,脸上忍不住又开始露出了笑意,一脸不以为意的他,看着对面慢慢行来的一众河船,又看看自己这边已然做好交战准备的无数兵丁,继续说道
“没准他们劝了,但是没起作用呢。”
袁宗皋闻言,讪讪笑了两下。
虽然知晓兴献王所言的可能是事实,但是他心中还是有种不安的感觉。
无他。
这般有悖于常理的事情,实在是不得不让他思虑其间缘由。
而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
一名将领快步朝着他们这边走来,临到两人近前后,躬身抱拳一礼,出言说道
“启禀王爷,对面的河船上面好似是有火炮,还请王爷移驾他处,以免的受到火炮的攻击。”
火炮
兴献王和袁宗皋两人闻言。
齐齐眯着眼睛朝着对面的河船望去。
这一看。
果真是注意到了在河船上面的那一个个炮台。
见到这般情形的两人,赶紧朝着后方离去的同时,之前在袁宗皋心中的那个疑惑,也随之解开。
是了
应该是了
听闻朱厚照此子手下有一支火器队伍。
既然他们开始使用火铳,为什么不可以使用火炮呢。
或许这也就是朱厚照为什么没有寻找其他的援军,并且还有胆量留在这里的缘由吧。
肯定是了。
想到这里的袁宗皋,心中的最后意思疑虑开始消失的同时,之前还微微皱起的眉头,终于开始变得消散起来。
火炮
呵呵
这不就是一个儿戏吗
若是同等数量而言,有了火炮之后,确实是如有神助。
但是他们现在是多少人,四十余万的兵马啊几乎就是朱厚照所率领兵马的八倍还多。
这般情形之下,火炮又能发挥出多大的威力
再者火炮的射程有数,他们大不了退后一段距离就是,接下来等到天黑之时,再以竹排渡江,到了那个时候,视线不明,那火炮又能集中多少竹排
两人心中不屑。
袁宗皋更是一边跟随着兴献王离去,一边对着前来奏禀的孙将军说道
“孙将军,告知兵武暂且退后就是,对方有火炮,吾等不至于为了一时意气,将性命丢在和江边。”
“末将马上就去安排”
孙将军护卫着兴献王和袁宗皋离去之后,冲着周边的一众兵丁开始大声呼喝起来。
没消片刻的功夫。
朱厚照等人的河船还不待到达赣江中央,这一边的大队军伍,就已然退到了火炮的攻击范围之外。
距离江边的不远处。
兴献王和一众将领站立一起,看着还慢慢朝着他们这边航行的一众河船,出言打趣道
“你们说,现在本王若是拿抛石器攻打一番的话,会不会把那朱厚照吓回去”
袁宗皋和一众将领闻言。
顿时脸上开始露出笑意,纷纷出言附和道
“估计都不用发射,仅仅只是让他们看到那些投石器,就得让他们投鼠忌器,没准直接返回都有可能。”
“肯定会跑啊这火炮的发射,又不可能一直发射了不停,我听我的祖辈说过这东西,这东西看起来威力巨大,但是也就仅仅只限于其所攻击的范围罢了,只要我们把兵丁疏散开,大家再都机灵点,就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