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正好。
正是因为有了这个事情的出现。
方才让朱厚照坚定了去查朝廷账务的心思。
只是他现在不知道,这偌大的朝堂之内,又会有多少贪腐之辈藏匿其中。
不过那些事情,此刻已经不是朱厚照该关心的事情了。
毕竟与其让这些人藏匿在朝廷之中,仿若蛀虫一般,去吸食朝廷的血脉,还不如早早将其拔除了是。
天津卫中。
因为朱厚照的突然之举。
无论是大棚园区的张璁。
还是那些内书堂的一众小太监。
还是说身在天津卫府衙之中的陈远。
所有人尽皆开始忙碌起来。
至于朱厚照,在定下插手朝廷账目一事之后。
就开始在心中暗暗盘算,自己哪日动身返回京师合适。
毕竟自己此次出京已经甚久,就算是有大棚园区这个事情在这搁着。
但是这么长时间不回去拜见一下弘治皇上和张皇后,多少也有些说不过去。
毕竟身为人子,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
而在朱厚照考虑什么时候回京时。
京师之中。
一名风尘仆仆的驿差。
也一路策马奔驰,一直跑到仁和公主的府邸门口方才停下。
翻身下马的他,快步跑到了大门前面,对着站立在门口的守卫说了几句话语之后。
守卫将这名驿差领进府邸之中的同时,一名奴仆也快速朝着院落之中跑去。
没消片刻的功夫。
奴仆就快步折返了回来。
接着不由分说,上前一把抓住驿差,连拉带拽的就朝着府中厅堂的所在奔去。
驿差被拽的一趔趄的同时,更是一脸诧异的朝着这名奴仆望去。
不明白他为何这般着急,就剩下这么点的路程。
难道还需要跑着前进吗
再说这公主府邸之中,规矩何等森严。
自己在府中这般胡乱奔跑的举动,当真是没有问题吗
驿差惶恐不已,可是胳膊被这名奴仆拽住的他,却根本挣脱不了分毫。
不得不顺着他的力道,一路随着他的速度奔驰。
其间他不是没想到提醒这名奴仆。
而是当他看到奴仆脸上那焦急的模样之后。
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起来,到了后来的他,索性也懒得再去管其他了。
跑就跑吧。
大不了待会有人出来呵斥。
他就直接说自己只是一个驿差。
之所以在府邸之中这般奔跑,也是被这名奴仆拽着前行而已。
其实他又哪里知道,若是换了往常,这个奴仆也没有胆量在府邸之中做出这般举动。
但是近日不同往日。
前去厅堂奏报的他,刚刚将消息奏禀上前。
就看见对面的仁和公主直接站立起来,满面惊喜不说,更是吩咐这名奴仆,让那驿差速速来见。
见到仁和公主这般急迫模样的奴仆,哪里敢有丝毫的耽搁。
故而才在见到这驿差之后,根本不由分说,直接拽着他的胳膊就是一路狂奔。
现在他所思所想的,也就是快点将这名驿差带到公主殿下的眼前而已。
只要公主殿下高兴了,那其余所有的事情,都将不是事情。
厅堂之中。
仁和公主一脸焦急地朝着厅堂的房门望去。
刚才奴仆前来通报,说安陆州有人送信过来。
听到这个消息的仁和公主,瞬间就想起了前一阵子自己送去安陆州的那封密信。
在那之前,她安排在宫中的手下回来奏报,说他们在乾清宫的诸多内侍之中,发现了另外一伙偷偷摸摸的存在。
那时的仁和公主,还以为是自己在安陆州的这个哥哥,按耐不住自己躁动的心思,背着自己已经将手伸到了皇宫之中。
在这之前,仁和公主说什么也没有想到,对于自己蛊惑一直不为所动的兴献王。
居然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势力已经延伸到了宫中。
要知道,若不是她在宫中的那些手下奏报,仁和公主到现在可能还要被蒙在鼓里。
以为自己戳破了兴献王计划的她,在那几日还曾高兴了许久。
毕竟兴献王的所作所为,说是正和她意也差不太多。
亏得她之前还那般前去怂恿,结果人家只是表面上装老实而已,背地里所做的事情,居然不比自己弱上分毫。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仁和公主对于兴献王的这封回信,却可开始变得越发重视起来。
因为不出意外的话,这一次的信件之中,两人就要打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