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思虑了半的朱厚照,还是没有琢磨出这其中的缘由。
就在朱厚照暗自揣测的时候,后面的屋棚之中,突然传来了男子暴躁的声音,可是因为距离太远,再加上那男子话声音又太过低沉的缘故,远在外面的朱厚照根本听不清楚。
就在朱厚照以为这事情过一会就会结束的时候,突然响起的一道耳光声,却又将朱厚照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此刻目光看向那处屋棚的朱厚照,紧皱眉头的同时,更是暗自疑惑,难不成就因为那个女子上自己桌前走了一圈,就要被那男子如此虐待吗
那这男子管束的也太过苛刻了吧。
而现在的朱厚照,心中对那女子充满同情的同时,也瞬间明白了那女子常带白纱的缘由,没准未必是老爷的不公平,也有可能是常常家暴所致吧。
想到这里的朱厚照,更是朝着茶棚一旁还在烧水的老妪望去。
在朱厚照想来,自己在这都已经听到动静了,那老妪她离的更近,应该听的更加清楚才对,屋中两人都已经闹成这般模样了,她该进去劝解才是。
可是对面的那个老妪,就好像年老昏花一般,根本就没有半分反应。
见到这一幕的朱厚照,也没了在这里继续喝茶歇息的架势,想要离开,又疑惑方才那个女子的异常举动。
思虑了一番之后,因为两翼西苑士卒还未赶来的缘故,朱厚照还是决定,在这茶棚之中在忍耐片刻。
而没过多久,因为这男子和那女掌柜都进入屋中的缘故,旁边的那个老妪,在水开之后,就开始拿着大碗茶,挨桌的开始分发起来。
“你们刚才谁要的是碗”
“这里”
姜三千户对着老妪喊了一声,接着老妪就转身,慢慢的将那个茶碗端了过来。
见到这一幕的朱厚照,更是心中疑惑,这也不聋啊。
可为何那屋棚之中两人吵架,她这做长辈的,就好像一点都没听见一般呢。
想到这里的朱厚照,干脆好心提醒道。
“屋棚之中的两口子在打架呢。”
老妪听到朱厚照这话,抬起头朝着朱厚照看了一眼,接着就直接转身离去给一旁的桌子倒水去了,根本就没有搭理朱厚照的意思。
朱厚照看到这离奇的一幕,暗暗咋舌的同时,心中更是忍不住腹诽。
这都是怎么凑成的一家子啊。
而在这期间,方才出去的西苑士卒没有回来,那一直护卫在两翼的西苑士卒,却有一人骑马赶了回来。
听到外面动静的姜三千户,直接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片刻之后,重新回来的姜三千户,神色却开始变的凝重了许多,而那个后赶来的西苑士卒,也找寻到了其他士卒所在的位置,一群人坐在一起,开始嘀嘀咕咕的起话来。
而这边的姜三千户,面目心的朝着茶棚之中扫了一眼之后,才轻声解释道。
“公子,这里好像真是一个贼窝。”
朱厚照听到姜三千户所言,面露惊色的同时,更是慢慢的放下了手中还未喝过的茶碗,面无表情的道。
“查到了什么”
姜三千户朝着左右看了看,声道。
“两翼的手下,在那面”
到这里的姜三千户,偷偷伸出手来冲着屋棚的对面心一指,接着道。
“发现了几间茅草屋。”
“起初众兄弟们还以为那里只是山民的居所而已,原本还想绕路过去,可是临到近前众人才发现,这处居所还有人负责放哨,意识到有些不对的众士卒,直接就冲了过去。”
“结果这才发现,那茅草屋中全是男子不,而且还都带着兵器。”
“接下来就是审问,听那些人,这茶棚,就是他们的障眼法,也是平日里为他们生火做饭的地方所在,而他们的头领”
“此刻就在这茶棚之郑”
朱厚照听到姜三千户的最后一句,神情顿时变的精彩起来。
他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自己看起来都像是夫妻店的地方,居然水也这么深,背后有一大群流匪不,连着头领,都亲自出来开茶棚了。
他们想干什么
难道这条官道上有什么引起他们注意的东西
可是什么东西,能让一群流匪如此这般大废干戈,甚至做出了开茶棚来做遮掩的举措
此刻一旁的西苑士卒,因为那个后进来士卒的告知,所有人都慢慢将手伸进了装着燧发枪的布袋之中,眼神更是四下环顾着,心的堤防着周围的一牵
西苑士卒的举动,自是被朱厚照看在眼里,此刻他虽然弄不明白眼前对方这般费事的缘由,但是却并不妨碍他做出判断。
知道自己现在身处匪窝的他,更是没有拿自己安全来开玩笑的架势,直接转头对着一旁的姜三千户道。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