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感觉到一股霉味扑鼻而来,同时里面和外面的温度明显相差一两度,给人一种寒气逼人的感觉。
用一种不好的说法来描述,那就是阴森森的让人心里害怕。
“唉,我们家十二个人啊,当初多热闹,可是就在这十来年的时间,一个个跳楼的跳楼,发疯的发疯,就剩下我跟儿子,我现在这个腿基本上不能走路,只能勉强走个十几米,现在我要坐下休息了,你们随意吧。”进到客厅之后,钟春归叹息一声说道。
“你的腿是怎么回事啊什么时候残疾的是受了什么伤吗”吴凡很自然地问了一句。刚才他就看出来了,这个钟春归走路的时候都靠左腿,勉强支撑身体,右腿只能偶尔沾地。
“没有受伤,就是自从那个厂倒闭以后,我回到家里就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有一天晚睡下,第二天早上起来右腿就走不了路,去了很多医院都治不好。”
“哦,这样啊,那你儿子呢你儿子现在在哪里啊,他又是哪些地方不方便啊”
“也是腿,他是双腿都走不了路,现在还躺在房间床上呢,比我更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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