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丝拖泥带水,不管外人如何说隋文敏做事如何,反正在围观的人眼里不算很烂了,至于冷漠记录者,高冠鹤衣的男子会怎么写,没人知道。 被打搅了吃饭兴致的李希佩兴致缺缺,不知道是因为报仇太过迅速还是其他,反正这位世子显得不怎么开心,随手扔下筷子他来了一句:“没意思”便站起了身来。 “姓杨的,你走不走?”起身看向另外牢狱,李希佩询问。 刚刚走出牢狱门来的杨修远点了点头,他对于李希佩的这个行为谈不上抵触,犹豫了片刻之后,他走到了桌子旁,给李隆行了一个晚辈礼后,这才站直了身子,后者颔首示意,杨修远站在其身边才感觉的到,这位本来是藩王的人并没有想象中的不堪,这中见高山而不见山巅,临江河而深不见底的感觉,除了当今天子和他的爷爷,眼前人是第三个。 后面人磨磨唧唧回礼时,李希佩已经走出了两步,发现后面没人跟上,他回头瞧见这一幕,而后嘴角一撇道:“繁文缛节,穷酸儒生” ------- 云溪菀之内,江渊来到了病床之前阿衡的伤势已经稳定下来,除了不能自己动手吃饭,下床,其他基本没什么问题,当其看到江渊以后气色更是好了不少。 江大世子安慰了一番阿衡后就出了门,来到门口处后,他瞧见小福子和孙思朴在对着青莲寺拜佛,江渊本想出声打断,但身后忽然传来了声音。 “福伯,您怎么来了” “那两个小家伙又在拜佛了?”福伯看不见,询问江渊。 “嗯,刚想叫他们呢”江渊接话,想问孙思朴一些问题。 “晚一些吧,让他们许许愿也好,年少时的期许就这么点,哪怕带着稚气,也勿要一味以老人的人生经验去否定,你小子就让他们求个心安,莫要打杀了才是”这两天,福伯把这几人的行为都记在心里,这些孩子们也是不容易,如今前来许愿,也是为了屋里的阿衡。 “我知道了福伯”江渊点头,他的确没有往深处想过,阿衡受伤,他心中不舒服,孙思朴他们只会更难过。 陪着福伯回去院中,江渊坐在了躺椅之上,瞪着眼睛望天,他开始对这两天的事儿复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