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分,高手过招胜负往往就在毫厘之间,一个不慎便是万劫不复,何况卢默要时刻关心江渊这边的状况,不能全心全意地投入战斗无疑是让他的压力再度增胜算再减半分。 看着心中焦急的江渊此时不可谓不担心,这个局面对他来说不利的紧,腰间的火铳不知何时已经被他拔出握在了手里,看其模样是在等待机会,卢默的剑是出名门,乃是正归的剑术,在韩清晏驻足与昌黎城中之时,他游离四方砥砺剑法,上过道教名山,也去过落寞古刹,而其剑法也有许多是从此而来,中规中矩的东西不会让人落后,却很难臻至巅峰,卢默一生练剑资质平平,若不是其刻苦努力的原因,恐怕这辈子都难以踏足一流高手,霍言为其师弟,每日嘻哈笑如疯上了南清武榜前十,天赋这种东西有此可见,卢默被天赋的庸平限制了高度,穷极至三十岁也不过堪入门槛,循规蹈矩的剑法以及努力是他武功的依仗,但同样的这也是他最大的弊端。 对面的蒙面男子功夫是什么路子场上没人清楚,此人的一双铁拳每次攻击愣是毫无章法可循,完全是想什么打哪里,江渊猜到可能是自己武功低下的原因,目光紧紧的盯住此人的战斗方式,恍然间,他似乎想起了眼前的人是谁。 “个高,外族,铁拳,乌洛兰”江渊嘴里念叨了一句,这人出了脖子中没有挂骷髅头,其他的完全撞上,一旁谨慎的霍言听闻自家少爷的自言自语霎时间冷住了脸。 担心无用的江大少爷是亲眼看见卢默咳血的,即使其已经在尽力强忍,但还是没能压下翻涌的气血,两个不爱说话的人打架是一场无声的搏命之战,江渊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而就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卢墨还不忘他的安危,以伤换伤硬逼乌洛兰,后者看出其想玩命后,果断后撤拉开距离,卢默借机退至他的身边让他先走。 眉宇间以经有狠辣的江渊对南清的大部分人都没有特别深厚的情感,而且这里他在乎的人也就那么几个,隐忍退让永远换来的是变本加厉,既然如此,那他为何还要瞻前顾后,既然想好了那就得罪一个遍,他还不信了,川南城被他炸个稀巴烂,这卢家还能隐忍不发,庙堂上的天子还能稳坐高台! 一跃下马车江渊坚定走向最后一辆马车,没有过多言语,他直接拉出了一个箱子而后双手扳开,家了硫的火雷威力不可同日而语,他还不信了,这卢家真的能看着自己狗窝被炸翻不出一言语,他也不信这些个狗刺客不怕他手里的这玩意。 “全部撤回来!”江渊收足气的一声大喊让打斗中的众人心头一懵,但秉承着完全听江渊命令的众人还是拉开距离退了回来,刺客们本不愿几人撤出打斗,但他们的老大都放了人,他们也不能说缠斗忤逆自己老大的意思,双方暂时休战,江渊站在了众人之前,没有过多的废话,他直接点燃了方才拿出来的火雷投掷出去,有所耳闻但是没有见过的刺客们本能谨慎后退,随后他们便见到了让他们毕生难忘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