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禁忌烙印,好似众星捧月一般,将这枚种子围绕起来,不停的旋转,禁忌之力也是被这枚奇异的种子,几乎就是眨眼的功夫已经是吞噬一空。 当吞噬了十二禁忌烙印,古荒只觉得灵魂中一阵匮乏无力,仿佛是大半的力量流逝一空,而这枚种子奇异纹路宛若是被激活一般,闪烁着奇异无尽的光泽。 明灭不定,忽明忽暗,似随时都能湮灭一般。 “嘶!” 古荒倒吸了一口凉气,心神沉寂在灵魂深处的大虚无中,明显是感应到了这枚种子已经与自己融合起来,他就是种子,而种子就是他。 这是一种很奇异,更是一种很玄妙的状态,就如同回到先天之前,亦如回到了母亲的蕴育的过程中,充满了亲切与祥和。 寰宇树种! 这是一枚寰宇树的种子! 能够蕴育三千寰宇,能够再次开辟出永恒创始之地的永恒之种,这是寰宇树感应到了危机,感应到了大劫将无可阻挡吗? 所以才是提前化出本源之力,形成一枚奇异种子投入自己的身上生长吗? 可三千寰宇,强者无尽,为何寰宇树单单选择了自己。 难道是自己我修成了十二禁忌烙印,有资格证道超脱,重新演化一方寰宇吗? 寰宇树啊!寰宇树,究竟是怎样的浩劫,让你不得不逃避,将宿命寄托到我这个弱小生灵的身上…… —— 无尽的天地外,超越永恒万古的尽头,跳出了六道轮回,亿万世界之外,没有任何时间的流逝,亦没有生灵的诞生。 唯有永恒的枯寂,残破,冰冷与黑暗,以及交织出了恐怖的毁灭之源。 但就在这片亘古无尽的天外,谁也未曾探索的黑暗区域,盘坐着一尊带着斗笠,身穿蓑衣,一身粗布长袍,更是穿着一双草鞋的老农。 盘坐了不知多少岁月,宛若是雕塑一般的老农,猛然是睁开了双目,一眼堪破寰宇万象,横扫大千本源。 一眼窥破古今未来,命运与时空的长河,洞悉万古生灵。 “劫起,劫灭!” “变数,竟有变数产生,是谁干涉寰宇生灭。” “又是谁逆转命运长河……” “是谁?究竟是谁?” “消失了,竟然再一次消失了,是谁干涉了他。” “是谁?究竟是谁干涉他……” “不该有变数,不该有变数,这是早已经注定的未来……” “不,变数不能产生,变数绝不能产生……” “既然产生变数,那么亦本尊出世之期!” 遥远而又宁静的天地之外,黑暗而又冰冷的虚空之中,回荡起了这似从亘古纪元前传来的可怕威慑。 —— 荒凉,死寂,残破,不知发生了多少惊世大战亘古天外。 一艘只剩下半截的黑色战船虚空漂浮,放眼四面八方,无数的尸体,断裂的兵器,残破的战舰,静静的悬浮着。 唯有这一艘古老而又残破的黑色战船耸立,甲板上一尊已尽已经腐朽的干尸,瞬息是睁开了眼睛,浩瀚而又磅礴的气势席卷亘古天地,卷起亿万的风暴,似要将这片永恒古老的虚空崩碎。 “变数已生,劫起劫灭,再无定数!” “万古沉寂,亿万岁月,吾当归来!” “出世之期已至,万古恩怨,一朝清算!” “时空幻灭,万古长存!” “该清算了!” 古老的干尸夹杂着浩瀚无尽的气息,仅仅是颤动一下身躯,便让这亘古荒凉的天地近乎崩坏,谁也不知其究竟是谁?又是一尊何等恐怖的存在! —— 这是一片亘古血色的无尽荒芜之地,绵延不知其多么古老的黑暗天地,一条其长不知几千万丈的血色手臂横立其中。 古老,荒凉,死寂,甚至比其纪元还要古老的存在,当血色手臂微微颤动,整个黑暗古老的万古天地之中,没人知晓是怎样的存在。 “消失了吗?变数已生!” “劫起劫灭,不存定数吗?” “究竟是什么?改变了定数,改变了万古之局!” “既如此,吾该出世!” “万古恩怨,一朝清算!” 血色手臂是横贯万古天地,撕碎不知其多少岁月的阻隔,穿越了十方古纪,朝着无尽的天域降临…… —— 古荒不知道这